一番鄙夷,虽嫌弃不已,面上却极客气,“劳烦姐姐了。”
“好好!”
楚湖姑娘打起精神来,扭了扭身,凑过来替她咬绳子,可咬了半天这绳子倒没解开,人却满头大汗,傻姑娘嘴酸,又险些哭了:“妹妹儿,我咬不动啊!”
“……”
“我来咬绳子。”
白棠面容扭曲了下,旋即又恢复。
死结虽难解,但幸是她极会理线,知这死结该如何咬开。另外二人见状也忙跟其效仿,不过片刻,有一人绳索便松开了。那褐衣少女脱身忙解开白棠,之后才是另一人。
四人围坐一团,褐衣少女问:“绳子是松了,可又如何出这扇门?”
白棠道:“门虽难破,但窗可以破,可破窗声响极大,且一时不易,若被一人发现,势必会引来一帮家仆。”
“这可如何是好?”另一名黛裙女子面露愁容。
白棠未答反问:“不知二位姐姐是几时被绑到此处?”
褐衣道:“我与她是昨日。”
白棠又问:“来往家仆可有规律可寻?”
黛裙想了想,抱住双膝,双唇发抖道:“早中晚回来送饭蹲守,夜晚会抓走一个,昨夜我听到了叫喊,约莫有一个时辰,凄厉至极好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