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演变成,我坐在那看,她站在我身后一同跟着看。
确实不错。
渐渐的,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比如有什么东西冰凉,顺滑,正贴在颈侧......
思维马上从文字叙述的纷争跳到这些敏感源头,忍不住侧过头,又微微抬起肩膀,想夹紧那缕作怪的东西,但马上制止了自己愚蠢的动作。
浑身僵硬,血液又不听话的流动得更快更欢畅。
而在这紧要关头,那缕头发缓缓滑上,只剩发梢扫在那里,让人浑身微微发痒。
右肩膀突然被微凉的指尖点了三下,那丝丝凉仿佛就停留在那,紧贴着发热的皮肤,没有半点中和的意思。
我微微皱眉,将书给她放回左侧那个可怜的、无比小的左桌角上,扭身离开。
空气压得人发闷,我该出来走走。
比如看看我的情妇,解决一下好久没解决的事。
“雄爷,你到你有没有在听嘛~”我回过神,发现阿仪正用涂了大红色指甲的脚尖从下到上蹭着我的小腿。
我将她揽到怀里,就着她举着的香槟杯子抿了口,笑道,“什么?”
“刚刚收到阿芬要在澳门办婚礼的请帖,我知道雄哥忙......但是......不知道人家可不可以参加完婚礼在雄哥那过夜?”
过夜两字再次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可以。”
“雄哥,你一直在走神,都没听我在讲什么。”
我笑着抚了抚因穿了粉红色丝绸吊带睡衣而裸露出来的肩膀,侧过头仔细看那涂抹得刚刚好的嘴唇......
大红色的、饱满的、唇峰凸起的嘴唇,随着说话的张合,露出两排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突然失了兴致。
转过头,手掌从漂亮的裸露着的膝盖骨往上抚,探至丝绸睡裙下,丝绸微凉,贴着手背,像想象中顺滑的头发因微风的吹拂抚过,和被部分发丝贴着的、由于侧过头而露出的脖颈线,淹没在西装侧领口......
将手抽出来,拍了拍她绵软的腿肉,“想要什么跟家明说,我还有事。”习惯性凑近,想要亲吻她的嘴唇,但看着她微张的接应,却僵硬的转了位置,轻贴了下那滑腻湿润的左脸颊。
出了她的公寓,站在繁华的街道上,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