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硬生生逼成另外一个人，去折磨完颜羿的。
他现在想想，都觉得说不出的沉重。
“可你当初和我说过，会和我好好在一起的。”
完颜尧想到那些，胸口变得更沉闷，却还是忍不住一字一字的道。
想来，那个时候的南宫月，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被完颜羿恨上一辈子。
所以，她才会找上他。让他帮她演了那一个热吻的戏码。
哪怕是假装，可完颜羿承受的伤害和苦痛、生不如死都是真的。
那么深的裂痕一旦造成，几乎不可能愈合。
她宁愿被完颜羿怨恨上一辈子，宁愿在自己的心脏挖出一个大洞。
让自己也跟着死去一次。
也要保住他，最后的一线生机。
听到完颜尧的话，南宫月不由的一怔。
是的。
当时，为了让爹爹彻底的放心，为了让父母都不再担忧。
她和完颜尧说过，好好和他在一起的。
那个时候，她以为完颜羿会恨她一辈子。
她也没打算再爱什么人了。只想守着南宫家族的责任和荣耀，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身上的婚约，不过是有名无实。
“我是说过，会好好和你在一起。但我也说过，我给不了你感情，也给不了你身体……”
南宫月想到当初，她眼神空洞的对完颜尧说的那些话。
红唇勾起了一抹冷清的笑容。
“那个时候，我心如死灰。根本没打算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尧，我和你说过的，说的清楚明白。”
为了爹爹，为了家族。她必须承担起家族的责任和荣耀，避无可避。
可是……她的心。
那个人在她心里，忘不掉、抹不去。她自己——都没有一点办法。
“你……”
完颜尧看着她认真的眉眼，胸口被堵得那么沉闷。
“你肯和我在一起就足够了。月儿，我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南宫家族。你和他，是永远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