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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1 / 1)

办?”

对面不说话,一杯酒仰头全灌进去,指骨点点吧台,服务员立刻上前续杯。

杜明君嘬了一下牙根,扶着额头:“岁聿,你现在也看见了,人活着,还活的挺好,强买强卖这种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但也不是没路走,她没死,法律上属于犯法了,当然我不是说要把她怎么样,你可以用这个吓唬她一下,把人骗回去。”

稀里糊涂,他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又喝了一杯,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咬牙:“别,这事还得再商量。”

和岁聿干不正当的事干久了,遇事都想不出好主意来了。

杜明君酒量算不上好,喝几杯就到极限了,很及时停下,盯着越来越少的酒瓶拧眉思考。

忽然,身后传来骚动。

回身,原来是几个混混儿在调戏来这兼职的女学生服务员。

这事见怪不怪,社会嘛,总得有阴影才能突显太阳的伟大。

刚想举手报告老板,余光就瞥见身边那人把手里的杯子向身后一扬。

玻璃杯碎在瓷砖上,碎片四溅,顿时吸引了不少目光,连那边吵闹的画面都静止住,朝这边看来。

杜明君默默放下手,嗯,看来得换一种方式,改成打救护车报警了。

不过出门在外,没有金秘书他还是要凭仅剩的理智劝道:“岁聿你身上有伤口且现在喝醉了,虽然我知道你很能打也很耐打,但对面用我有重影的双眼简单数了数至少八个年轻力壮不要命的雄激素超能体,我觉得……”

剩下的半瓶Whiskey被他一口气倒在地上。

真是资本家无情的浪费方式。

不过他没说完不是因为岁聿倒酒,而是比倒酒更早一步,岁聿已经冲上去了,酒也倒在为首的黄毛头上。

“你妈……”

“砰——”地一声,随后是酒吧内的尖叫声。

鲜红的血顺着黄毛侧脸滴在衣服上,岁聿瞥了一眼吓傻的服务员,那个女生用最快的反应跑开了。

杜明君是想上去帮忙的,但是起来没走两步就偏到一边,所以为了不捣乱,他决定还是乖乖坐着等岁聿忙完。

顺便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金秘书打小报告。

几个混社会的说到底也没经历过几个大场面,以为是见义勇为的勇敢青年,所以才冒冒失失嘴里不干不净地冲上来,准备给这个看起来不醉的正义酒鬼一些教训。

只不过打着打着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做到打也打不着,还力气这么大的,更重要的是,下手这么狠。

收拾的差不多了杜明君才摇摇晃晃上前,从那个和他同款“乖巧”坐着的黄毛口袋里拿出一条烟,点着:“行了,发完脾气该走了。”

给人家酒吧整成这样算什么样子。

害的他刚刚默默掏卡多刷了两万做赔偿。

注意到他手上的小刀口,皱皱眉,看着趴下的那群人:“你们动刀了?”

一群人装死,没有回应。

岁聿盯着那点儿小伤口,点了支烟,在黄毛衣服上擦了擦,扯上外套走出去。

冷冽的风也让人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杜明君本来想叫代驾,但是看他大步不停快走的模样,又赶紧追上去,“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反正人活着比什么不强,实在不行就保持这样呗,她过她的,你过你的,谁没了谁不都能好好活着?”

脚步顿住,杜明君差点儿没刹住。

才发现他的烟一口没抽,燃到尽头的火星灼伤皮肤,他恍若未闻,冷风把衣角吹得沙沙作响,头发搅在一起,他低着头,说:

“不行的。”

“嗯?你说……什…么……”

被风挂飞的泪珠像是错觉,杜明君揉揉眼,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喉咙反酸,他咬着牙根:“不行的。”

他试过了,他不行。

“我想要见她,我控制不了,想把她绑在身边,日日夜夜监视她,想把她永远占为己有……”说着说着,他捂住双眼痛苦地弓着身体,轻轻颤抖。

“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不想要别的结果,我只想要景昭……我只要她……”

杜明君一直觉得岁聿是有病才对景昭这件事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执着。

但是现在,他迷茫地看着从小玩到大不曾示弱的男人。

猛然发觉。

也许是执着的思念与偏执的后悔才让他病得越来越严重。

从婚礼回来,安九山把她送下,又去送喝醉后一直哭哭啼啼的巴特。

挥别了他们之后,才松懈下来,打了个哈欠,困倦地往楼里走。

迷迷糊糊没看清脚下,一下子被绊的差点儿腾空起来。

惊叫之余心脏狂跳,一下子没了睡意,转头又把她吓了二跳。

“啊……!”短促的叫声止于看清人脸的那一刻,她愣了一下,“……岁聿?”

他坐在她家门口,像是不小心睡着了,被她踢了这一下才睁眼,撑着墙站起来。

景昭是下意识后退一步,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手微微抬起,眼中警惕。

自我保护和抗拒的动作全落在他眼里,宛如一把看不见的刀在心口一片片凌迟,不致死,但痛得让人清醒。

“我和你说过,不要再来打扰我。”她尽量保持平静,今天稍稍喝了一点儿酒,有些分不清二人间的酒味是她的还是他的。w?a?n?g?阯?发?布?页?i???ù???è?n??????????????????M

手心攥紧,他低着头:“嗯,我没想打扰你。”

他就是想见见她,于是在小区门口站了很久,怕错过她,才来这里,他没有坏心思,就只是想见一眼她。

但他的行为和他的话完全不一致,景昭也不可能相信他。

她了解他,说话是没有任何信誉可言的,只和自己的利益挂钩。

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冷声:“那你让开,挡着我开门了。”

他真的退了一步。

景昭以最快的速度开门然后进去,正要关门,被一只脚挡住,紧张迅速涌上头顶,拔高声音:“你想做什么!”

无意识的应激反应。

“我没有……”他手足无措,抓着门框的手泛着青白,长睫低垂,声音发抖,“景昭,我就是,想见你,我不知道怎么办,可我真的很想见你,能不能让我远远的见到你,可以不说话,可以不接触,就见一见……”

好奇怪啊,她看见他猩红的眼尾染上痛苦,轻颤的唇不像能表演出来的。

但是,她只是迷茫眨眨眼,平静开口:“岁聿,不是你把我推下去的吗?”

第42章 法则

是她记错了吗?

在船上, 海风拍在她的脸颊上,卷起的浪花跃到脚踝。

窒息、黑暗、冰冷。

是我记错了吗,岁聿?

做出选择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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