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是不想搭理她们两女交锋罢了。
杜玲珑还是拿着吃了,云舒月说得对,她这次不尝尝,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了。
她看了看窗外如谪仙一般的男子,又看了看着布裙荆钗的云舒月。
心里默默念叨着,她有什么好炫耀的,那位公子一定也没多在意她,否则怎么不给她穿上绫罗绸缎,只是送个糕点而已,对那位公子而言,不过随便从指缝里漏点出来,算不得什么,一定是这样的。
到了傍晚,沈画师终于完工,这师算是被云舒月给偷完了。
他无奈地看着身旁赖了他一天的女子:“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云舒月欣喜道:“我走我走,我再不走,这位小姐都要恨死我啦。”
留下这意味不明的一句话,云舒月一瞬就溜走了,像只花蝴蝶。
空留下杜小姐恨得牙痒痒。
云舒月跟着江清辞一路上了丹奉台,江清辞心里空空的。
罢了,现下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会儿一起对弈一局,再饮一些玉露春,若是可以,她弹琴,他便吹箫伴奏,就像从前一样,才是对的。
云舒月忽然站到他背后,两只手把着他的肩:“清辞哥哥,背我。”
江清辞顿了顿,随后蹲下身子:“上来。”
怎料云舒月一趴上他的肩,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尖,下了死嘴。
第26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如愿听见从江清辞喉间……
“嘶——”
江清辞疼得差些将她扔下去,倒是没扔。
“云舒月!”
云舒月恨得牙痒痒,凭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来了这儿不用上采石场!
先让他痛个厉害,然后云舒月松开牙,用唇裹着,舌尖舔着,含含糊糊道:“清辞哥哥,我刚刚咬疼你了吗?”
这极致的痛感和极致的酥感交替袭来,江清辞差些就地腿软。
她好像不是故意咬他的。
“没,没有。”
云舒月嘴里喊着他的耳朵尖,见他说不疼,虎牙尖又悄悄露了出来。
在他耳轮廓上轻轻碾磨:“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虽不解,却也道:“不疼。”
她便又用力些,唇齿流连过的地方留下一串湿痕,挑准了一个地儿下嘴。
贝齿在耳尖厮磨,她含糊道:“这样呢,疼吗?”
江清辞腿软了些,喉结开始急促滚动。
她的温软呼吸打在他的整个耳廓上,便红透了。
云舒月眼神一凛,她可没忘了这是个惩罚。
在他不经意间,又下了死嘴。
不久后,她如愿听见了从江清辞喉间溢出的轻哼。
他在一丛低矮的竹林旁站住,喉间是底哑的颤音,随后是隐忍着低吼了一声:“云舒月!”
云舒月松开嘴,唇还腻在他耳廓上,声音便也从他耳廓传至脊椎:“清辞哥哥,怎么了?”
她的指尖划过他后颈,江清辞便道:“没事。”
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倒要让他待会儿仔细看看她的牙,看看是不是尖得过分,该磨一磨了。
他险些背不住她,云舒月攀着他的肩,叫他把她往上再兜些。
他有些怕了她,蹲下身子叫她下来:“自己走吧,待会儿叫人看见了。”
云舒月寻思自己反正都已经出完气了,下来就下来。
不过该刁难的还是要刁难。
“江清辞,为什么乔婉宁家的女眷便不用去采石场?”
她的声音很凶。
从前要云家去采石场,非他故意为之。
“我当时刚接手牢城营不久,采石场已是当时罪犯去处中最轻松的一个,况且,采石场离丹奉台很近,我站在山顶便能看见你。”
他解释得诚恳。
“后来我写了公文入京,表明女眷在牢城营中做哪些活儿效率更高,女眷在采石场或是窑厂做活效率极低,属于浪费粮食,此番分析过后,新来的罪犯皆是按照各自长处进行分配。”
云舒月嘟
囔道:“乔婉宁从前最会打马球了,力气可大了,你将所有女眷归为做重活效率低的一类是偏见,就该叫乔婉宁去采石场扛石块。”
江清辞笑道:“罢了,有空子钻,何不钻呢,这行宫修得越快,又没有我们这些人什么好处。”效率高不高的,只是说给上面人听的。
云舒月酸溜溜地说了一句:“你可真是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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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辞认真看她:“对不起啊,让你受苦了。”
他伸手别开她额间掉下来的发丝,茉莉头油的香气扑鼻而来。
“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住你。”
“你保证?”
“我保证。”
云舒月歪头一笑:“那江清辞,我们不熟……”好像跟谢琅走也还不错。
江清辞伸手捂住她的嘴,蹙眉道:“不许说!”
云舒月咬住他虎口。
“你最近就爱咬人是不是?”
云舒月摇头:“不是爱咬人,是爱咬江清辞。”
夜已深,云家一家子各回各的房间,刚熄了烛火,院门外响起敲门声。
王姨娘起夜去开了门,门外倒是张熟脸。
这牢城营说大不大,来这里已有三月,从前住在草屋,每日来来往往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见过几次了。
见是从前草屋的邻居,郑家的大公子,王姨娘便问道:
“郑家的?你有何事?”
见对方面色艰难,似是有要事,王姨娘做不了主,只得硬着头皮去敲主屋的门。
“你稍等一下啊,我去叫老爷夫人。”
正往主屋走,云舒月揉着脑袋从屋里出来,她被吵醒了。
“王姨娘,有什么事吗?”
王姨娘见了她,寻思二小姐是个能做主的,叫二小姐也行。
“郑家大公子来了,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
云舒月对郑家有些印象,从前郑家伯伯是一州通判,郑家大公子郑昭言曾与哥哥是同窗,不过人家出息得多,十四岁就中了举,后来当了水师统领,也不在京中供职。
所以两家后来不太交往了,来了牢城营以后,郑家人寡言少语,两家也只是点头之交。
郑昭言正在门外焦急等着,王姨娘再次将门打开时,云舒月顶着一颗乱糟糟的头站在门后。
“昭言哥,你有什么事?”
眼前女子逐渐跟记忆中那个小粉团子重叠,郑昭言虽知道云家人前阵子也来了牢城营,却还没见过云家妹妹的。
不光是他们两家而已,这牢城营中大多数罪犯互相之间多少有些旧交情,可沦落至此,谁还有心情每日与熟人寒暄,倒不如装不认识的好,也给对方留几分面子。
难不成见了面就要说:“唉,你也来这儿了,真是想不到啊。”
倒是曾经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