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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1 / 1)

一回头,马车里的女子躺得歪七扭八,早上还梳得好好的头发都垮完了,糕点的碎渣撒了一身。

这副模样,江清辞确实是第一次见。

她揉着脑袋起来,嘟囔道:“到哪儿了?”

“你之前说想下来踩水的溪边,此处无人,你今日想怎么踩便可以怎么踩。”

江清辞将衣摆甩在腰上拴起来,今日没有束发,梳着由玉冠束起的马尾,腰间未佩玉,脚踩长筒马靴。

他背手站在一颗榕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

云舒月从马车上挪动着身子下来,悄悄靠近他,然后猛地往他背上一蹦。

“嘿嘿,清辞哥哥,我重不重。”

江清辞晃了晃身躯,稳住身形,道:“重,你这几日吃太多了,肯定长胖了。”

云舒月伸手拧他的耳朵:“你竟敢说我重,哼,我生气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可爱,手劲儿巨大,江清辞吃痛,手绕过她的大腿,往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云舒月瞪大双眼,一脸吃惊的表情,更生气了,张嘴往他耳朵上咬下去。

“唔——你坏。”

江清辞一手将她捞到身前来挂着,伸手捂住她的嘴,怒目道:“云舒月!”

云舒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往后仰。

江清辞为了护住她不受伤,脚底一打滑,两人双双跌进了溪流里。

他神色惊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问道:“没磕到哪儿吧。”

云舒月仰躺在溪流里,头被他托着,双手挂着他的脖子,阳光正好打过来,在江清辞侧脸洒下极好看的侧影。

她干脆闭上眼,搂紧脖子,猛地将双唇怼了上去。

溪水湿透了她的发,她笑着,面容干净,是最明媚不过的女子。

她笑着吻住他,江清辞第一时间想推开,又想了想,他们现在是夫妻。

“唔——呵呵。”

云舒月咬住他的嘴唇,还一边在笑。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体温透过湿衣传导,源源不断地传给对方。

溪边杨柳依依,在她脸上洒下暗影。

嫩绿的柳条轻轻浮动,云舒月睁开眼,双眸犹如被水洗过的黑宝石,眨了眨,观察了一下周围,又闭上眼,重新陷入这段亲吻。

阳光洒在水面,又折射到他身上,他身上像是披上一层金纱。

他伸手挟制住她的脸颊,似是早对她此人有所了解。

既然要亲,那便好好亲,再别咬一口就跑了。

他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逐渐变得热烈而深沉,时而辗转,时而微微用力,舌尖钝感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

他忽的有些生气,便啃咬得更用力了,她总是这样,用惯了欲拒还迎的手段,虽然脸颊被他紧紧挟制住,但她的舌尖却总是逃,叫他捉不住。

他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唇舌交织得更加紧密。

她的舌尖便无处可逃,只能被迫由他缠绵。

云舒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在他的攻势下,身体愈发绵软,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以支撑自己几乎要融化的身躯。

她朦胧间睁开眼,溪水依旧潺潺,他仍旧吻得专心。

水流撞击着他们的身体,发出清脆的声响,岸边的垂柳,摇曳得愈发欢快,这方天地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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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嘴边溢出细微的嘤咛,一边注视他的眉眼。

她看见他微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呼吸加深,体温变热,抱得她更紧了。

她的腰软得贴在他的腰腹上,只要她想,她能变得更软,哼得更娇。

江清辞察觉到她的不专心,从吻里脱身出来,哑声道:“是我吻得不好吗?”

云舒月摇摇头。

他蒙上她的眼,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却全无温柔可言。

她总算知道,他从前在让着她。

那两瓣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融化。

手臂如钢铁般紧紧箍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向自己,极具掌控感。

他不再迟疑和温柔试探,云舒月这个女人难搞得很,像往常那样温柔,她总觉得自己才是主导者。

可这样的事,本就该由他来主导。

云舒月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被掠夺,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脑袋晕乎乎,身体软绵绵,眼珠子再也不能油亮亮地挣开眨啊眨,只能渗出几滴泪,呜呜呜。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下意识想要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碰到了坚硬的壁垒。

久而久之,她沉溺进去,再也保持不了片刻清醒。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变得斑驳陆离,一道道光影在他们的身上交错闪烁,更添几分迷乱与疯狂的气息。

云舒月恍惚睁开眼,大口喘着气,两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她的唇瓣被他吸吮得发红发肿,微微颤抖着,她搂紧了他,浑身发出依赖的信号。

他轻抚她的背,舔了舔略有些干燥的嘴唇,下意识的,又想对她说一声抱歉了。

他拥着她,只觉得,说什么抱歉呢,都是他应该做的。

云舒月的衣摆被水流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时而被冲得平平展开,摇曳生姿,时而又拧在一块儿。

“天要黑了,等会儿会冷,我去生火。”

江清辞将她放在一颗大石头边上,叫她抵着。

正要离开,云舒月拽住他衣摆。

他回头看她:“怎么了?”

“我看到那山里面有野鸡,我想吃野鸡。”

“……”他又不是猎户,怎么给她抓野鸡。

“进城了去食肆里吃吧,今晚先凑合着。”

小姑娘望着他,嘴一瘪,又要哭起来,嘴唇子还是肿的。

他忽然一下觉得,满足她吧,该满足她的。

他从马车上取下佩剑:“你等着。”

他穿着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玄色腰带,佩剑剑柄末端垂着白玉。

是中原公子常有的佩剑样式,一般只用于装饰的佩剑。

云舒月迟疑了一会儿,问他:“你会使剑吗?”

她从小见到的江清辞都是文弱公子的模样,只见他捧着书本,未见他执剑过。

公子的面容英俊而柔和,肤色白皙,眉峰微微上扬,双眸中透着睿智和沉着,薄唇不失儒雅,透着几分亲和力。此时几缕发丝垂落脸颊两侧,添了几分潇洒随性。

再看他腰间那柄佩剑,羊皮制成的剑鞘上还镶着红宝石,雕着精致的蛟纹,剑柄由白玉制成,此剑与他整体装扮相配,举手投足间,只有优雅和自然,世家子弟的风范,不像能一剑叉到鸡的。

京中贵公子有喜好佩剑的,但大多只学些花架子。

云舒月皱着眉头,看着江清辞往山上跑去,只见他足尖轻点青石阶,一手按住剑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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