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支支吾吾难以回答。
恰在此时,短信的提示音响起。
对方看了我一眼,松开我的右手,径直捞起丢在床头的手机。
我急得伸手就想抢,然而体内的肉刃一动,便疼得再也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哥捏起我的食指解锁。
他看了眼屏幕,神色漠然地将短信念了出来——
“小焕,我有个项目要完成,今晚不回家了。冰箱里放着给你订的甜点。还有,睡觉时乖一点,别总踢被子。”
我哥每念一个字,我就觉得今天自己死在这里的可能性又多了一分。
这人读完整条来自余岑的短信后,面无表情地低头看我。
那种强烈至极的压迫感让我的脊背一阵阵发凉。
“小焕?”
我哥手腕一抬,将手机丢回原处。
他又念了念这两个字,随后抽出性器换了个姿势,迫使两腿发软的我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又用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着我因疼痛而咬出血的唇瓣。
“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和谁待在一起?”
我哥目光不善地冷声道,按在我唇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心头有股无名火烧了起来。
我有些不满。
凭什么我哥把我送给别人调教这事都做过,现在我和余岑清清白白地住在不同的屋子里,却又来兴师问罪?
我忿忿地磨了磨牙,一口咬在我哥肩上。
但一对上我哥……
我还是特别怂。
不仅没敢咬出血。
咬完甚至还补救地舔了舔来讨好。
我看着浅浅的牙印发愁,深感自己不够争气。
没等我搪塞几句,手机又响了。
我哥啧了声,按下通话键递到我面前。
我看着通话界面秦远之的名字,头皮一麻。
毕竟我对那人的混账程度深有感受,也就越发觉得这通电话一定没好事。
“婉清和我说……你去找陆承睿了。”
秦远之的声音低沉又慵懒,还带着一贯的轻佻意味。
“好不容易出了笼子,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人低低笑了声,话语中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我哥利落地替我挂了电话,单手握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抬了起来。
被操到湿润柔软的穴口被迫抵着这人腿间狰狞的欲望,被一下下轻轻蹭着。
只要他一松手,我就会被彻底贯穿。
我不禁畏惧地低声哀求。
“你被别人上过吗?”
我哥脸色阴沉极了,却也没急着进去,而是不上不下地吊着我,让我时刻处于恐惧的边缘。
“没、没有……”
我摆了摆腰,尽可能让自己远离那根可怕的东西。
我哥攥起我的下巴,静静与我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