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林洋看得头皮发麻。
但北冥没去理会林洋看死边台的眼神,亲吻了一下那个牙印,把%重新放回了o里。
……
……
这是第一次出乎意料的只做一次,林洋原以为按那要死要疯的架势,这瘟神得把他折腾个半残。
也是……第一次完事%还在o里的情况下就睡过去了。
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点微薄的天光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林洋手腕的手铐在完事的时候就解了,但脚上扣了脚镣。
随着意识的苏醒,%的存在感渐渐明显了起来。但那瘟神在他身后睡得死沉,环着他的崾,像八爪鱼一样盘着他,呼吸绵长。
林洋回头扫了一眼。
微薄光线里,瘟神闭着眼,安安静静的,丝毫不见凌晨时的……怎么形容呢,狂躁?那种暗流涌动已经到达峰值边缘又极力克制的躁狂,隐隐参杂着一股狠厉的疯劲。
发生了什么三更半夜发疯?
林洋疑惑着视线上移,落在昨晚他砸了一灯柱的地方。但北冥头发有些厚也有些长了,只隐约在额头看见一些凝固的血迹,看不到伤口的模样。
那枚打火机又是什么鬼?还有那莫名其妙的两句话。
他自己选的?试试他也许也不错?
琢磨不明白,但北冥拿酒往伤口上倒的画面又在林洋的脑海里闪过,他清了清嗓子。不可否认,真特么疯也真特么带感。
……但这个人把他x了,再带感这仇也消不了。
林洋闭眼驱散画面,没好气地拿起北冥的手往边上用力一甩,%掉了出来,还带出了“噗”的一声。
北冥自然醒了。
他睡眼惺忪,无意识地环回来,带着懵懂的迷糊看着林洋,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
说实话,林洋虽然知道不免有些离谱,但他这会儿确实是被这瘟神此刻迷迷糊糊的模样整得心头痒痒的,就像小时候看见了糯米糕就走不动路一样,他耳边有个声音叫嚣着快把这没睡醒的玩意糙一顿。
林洋眯眼捻了捻手指,干脆给了北冥一巴掌。
玛德吃又吃不着,净在这给他麦烧。
北冥被他掀得醒了又懵,懵了又醒。那股迷糊劲已经消失彻底,但两边脸颊都有些红得不太正常,他从林洋肩膀后抬起头,按着林洋肩膀,没好气地哑声问:“欠糙?没漺够?”
林洋现在也没必要装了,胆子往大了使,反正昨晚都已经爆头了,现在干什么也不过是往火里加把柴。他把北冥平时挂嘴边的话学了个彻底,活学活用:“少麦烧。”
北冥闻言眯了眯眼,竟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良久后,掰着他脑袋,在他唇上亲,哦不,咬了一口,就继续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