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瘆人。最后林洋点头,看着他们走了。
“……”
医院门外,黑豆揽着小白看向洛克,问:“你怎么一直在笑?”
洛克闻言扫一眼黑豆,看向远处,“有么?”
“怎么没有?你看,你现在的嘴角都还是弯着的。”
另一颗黑豆:“可能是为里昂脱单高兴。”
黑豆和小白思索片刻,“有道理,真聪明,我也为里昂高兴。”然后往前走去。
洛克坠在他们三身后,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嘴唇又不知什么意味地勾了勾。
……
傍晚,某病床边椅子上,某人抱臂抿唇。
玛德,怎么还没醒?
林洋等得不耐烦了,啧了一声,拿出手机再看一眼时间,六点半了。
林洋收了手机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道轻响,他垂眸盯着北冥,片刻后,避开氧气罩伸手抬起北冥下巴,歪着头看。
“以为你不醒我就不会报复你么?”林洋低声喃喃着揪住北冥的耳朵,扯了一下,“死狗。再不醒我让全世界看你追追,噢不,让全世界看你被糙。”
又捻了捻北冥的耳垂,林洋松了手,视线落在北冥病号服下两肩上的骨头时,他伸手提了提病号服的肩线,放下的时候连带着衣服一块抓了一把。
骨感得很。林洋收回手,手指在北冥的氧气罩上敲了敲,“病秧子。”
似是无聊,林洋咬了咬唇,指尖又在北冥锁骨窝里点了点,随后把被子拉下去一些,扯开一点病号服的领子,看右侧胸口上的纱布,其实也只能看到纱布,他瞅了一会儿,又低喃了一句:“死疯子。”
然后领子遮回去,再去扯被子。
可就在他盯着北冥的氧气罩伸手拉被子的时候,腕间却忽地一热。
林洋呼吸蓦地一滞,低头看,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他顿了顿,抬头,只见一双疲倦还未完全清明的眼睛幽幽盯着他。
病房里很安静,呼吸声清晰可闻。
手腕骨上传来轻而缓慢的摩擦感,林洋垂着眸,视线里,那双眼睛眨动眼皮显得有些费劲儿,但氧气罩后却缓缓出现了一个勉强的弧度。
林洋的眉头缓缓皱起,喉间却有些发干,说不出是种什么奇怪的感受。最后他甩开北冥的手,后退一步,双手抱臂,开始把刻薄的戏谑往脸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