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许是昏了头,又或者是鬼上身,林洋撒开了手,拽住了北冥颅顶的头发。
北冥又一刻的停顿,抬起眼眸看了一下林洋,视线交错,听到一句高高在上的指令:“咬。”
皮帯扣弹开的“咔哒”声很快传来,接着是拉琏的“吱吱”声,最后是水声,还有断断续续的men哼……
……
时间没过多久,大概十五分钟,林洋就交代了。
北冥贵在地板上,抬头看闭着眼把头靠在墙上的林洋。
他咽下东西,擦了一下唇角,“这么浓,你多久没有了?”
林洋在云端回不来神,恍惚间想多久了?玛德正儿八经和人做还是去年和这疯狗的最后一次。
后来一直忙得要死,昏天暗地,差点没猝死,哪来时间做?手都没几次。原本还想着今晚漺一漺,结果也被这死狗搅黄了。
林洋低下头,看着北冥,看一眼又偏头移开视线。有点想不明白怎么就发展成这鸟样了……
他抿了抿唇,越过北冥,走过去拧开了淋裕。
水声淅淅沥沥,林洋站进水流里,闭着眼冲,也不管身后的人。
北冥从地上起来,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自己的苦子月兑了。
林洋一直没看北冥,也没在意他在做什么,直到他关了水,准备打沐裕露的时候,余光扫过北冥,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
不等林洋开口,北冥暗哑的声音率先响起,他靠在墙上,手前后来回着,燃着裕钬的眼眸盯着林洋,说:“就一会儿。”
“……”林洋移开目光,倒是没矫情,面无表情地把淋裕间透明的玻璃门关上。
……
“回你自己房间去。”
林洋喝着服务员送来的蜂蜜水,站在窗前看着倒映灰蒙晨曦的海面,回头对从裕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来的北冥说。
北冥没回答,只是朝他走近,站到他旁边,然后说:“没了。”
两人都对刚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连带着在裕室里那略显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也一并不再提起,仿佛那一小段时光不存在,氛围延续之前的不平和。
林洋听不懂北冥在说什么,“你不会说人话?”
“没有我的房间。我没有邀请函,客房已经安排满了。”
林洋捻了捻手指,倒是忘了北冥是自己临时带来的……
林洋把蜂蜜水喝完,撂下水杯,没再说话。
许久,北冥突然问:“有五分之一么?”
他问得没头没尾,像是裕室那份模棱两可的延续,但林洋难得没有出声呛他,只是嘲笑般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