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答应了一声,步伐轻快的走过去。一眼便瞧见靠窗边的柱子旁两个身影。鸽子偷偷瞧了两眼,就看见陛下背对着她站着,高达宽广的背影遮住了娘娘的身子。从她这里只能瞧见娘娘的一条腿被陛下提在臂弯里。夏日的裙子本就轻薄,这样一提早就全滑到大根去了。就瞧见陛下臂弯里勾着的一条白嫩修长的腿和只穿着罗袜,缀着明珠的橙黄绣鞋的脚。再瞧一双玉藕似的胳膊,紧紧的勾着陛下的脖颈。陛下挺着腰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鸽子就瞧见那只脚不断绷直翘动,然後就听娘娘那娇媚浓腻得化不开的娇声:“~好重啊夫君我站不住了啊啊夫君~~~”鸽子不再看了,低头将荷仧一朵朵放入一个汝窑小缸里。就听见陛下一声低笑,说:“站不住了,爱妻莫怕。朕这不正杵着你吗?”说着突然听娘娘的仧突然拔高,“呀~~”一声惊叫,然後娘娘便没声了,只听见陛下颇有几分调戏的声音响起:“爱妻怎麽就这麽偷跑了,都不等等为夫。”
鸽子立刻便明白过来,顿时红透了脸。却没听见娘娘有什麽回话,只听见布料摩挲和近似于手指水仧的声音。鸽子不敢再去想那是什麽声音,赶快做好手中的事就退开了。轻雯瞧见她神情,莞尔一笑,低声说道:“偏偏就你这孩子,每次就赶在陛下娘娘合欢时要近身办事。可觉得怎麽样?”鸽子臊着个脸,低头喏喏不语。旁边的凌露要打趣,突然听见陛下一声高叫,顿时都惊醒起来。果然,没一会轻雯瞧了瞧便示意身边的宫女们都过去伺候。
鸽子自然是跟着一起去了,却瞧见陛下压根没放开娘娘,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他乾脆将娘娘的另一条腿也提起来。娘娘本就双臂勾在他脖颈上,如此便只能被带着托起。陛下仧仧形一转,鸽子就瞧见娘娘原来也是衣装未褪,只前襟打开,月白抹被粗糙推上口,露出一只挺翘仧。仧尖已经变成石榴红了,一看便知是被如何对待了。鸽子记得,娘娘的仧尖本是樱色,粉粉的看着可美了。
就瞧见陛下又这麽托着娘娘的仧往窗口放着那个陈装荷仧的小缸的案台走去。娘娘两条腿都盘在他腰上,跟两条玉蛇似的,两人亲密无间。鸽子便知事情还未完。果然眼看着陛下将娘娘搁在案台上,随後拉开他双,又开始大力挺腰前送。站在他身边的一群宫女们忙又退开了。鸽子自然是紧跟着轻雯一起退开。手里还端着一碗雪梨膏的凌露便悄悄问轻雯说:“看起来还要得一会才完呢。姑姑您看这雪梨膏怕是要凉了,太医说虽是盛暑,也不可进过寒之物。可要倒了?”
鸽子的耳朵立刻就树了起来,果然轻雯点头说:“那你亲自去倒了吧。”凌露哎的一声就要端走。鸽子忙走上前,笑着说:“倒了多可惜,要不就赏了我吧。”说着就要从凌露手里接过小盖碗。凌露笑着任她拿走,没想到轻雯却突然伸手过来将盖碗拿走。随後轻斥道:“昏了头了,娘娘的进食能是你这小丫头吃的?”鸽子一愣,忙有几分委屈的说:“姑姑这话说的好重,平日里娘娘的吃食不是多少次都赏给我们了。那时姑姑都不说的,如何今日就说了呢?”她瞧见轻雯的表情很微妙,好一会才恢复常态说:“那是娘娘亲自开口赏的,如何能跟你自己取用相比?别胆大了,又不是没有吃的。非眼馋这个?迟早吃成个小胖妞。”鸽子颇有几分委屈的样子,却瞧见轻雯完全不理她,只催着凌露去倒了那碗雪梨膏,心里便有数了。
晚上她悄悄流出承欢殿,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看左右无人,就一头钻进了个假山里。假山里早有人等着,见她来了便问:“可来了,有眉目了吗?”却是金珠。鸽子点点头,说:“八九不离十了。娘娘猜得不错,那坤妃必定是让侍女给自己每次侍寝後吃药物避孕了。”金珠便问:“可当真?”鸽子便将今日雪梨膏之事说了,然後说:“平日里我就瞧着坤妃每次侍寝过後,一定要即时饮用一碗汤水。我就想娘娘说的若是想避孕,侍寝刚过便是最好。於是今日故意一试。”她将轻雯的反应说了,再说:“平日里她从不这样,有时候自己还做主把娘娘吃剩的给我们分吃。如何今日便这样了,姐姐说不是那雪梨膏有蹊跷,又能是什麽原因?”
金珠边听边点头,随後说:“看来确实是皇后娘娘料事如神。”她便对鸽子说:“你先回去,日後也不用再来了。”鸽子点头,也不废话,转身又走了。金珠等她走了一会儿,这才自己离去,一个人悄悄的回了凤仪宫。李婉婉早就在等她,便问:“事情如何?”金珠便将鸽子的话说了一遍。李婉婉冷笑一声,说:“果然不出本宫所料。”金珠也在一边恭维道:“娘娘聪敏过人,奴婢心悦诚服!那现在咱们有了太医这个人证,又知道了他避孕的法子,可要去告知陛下来个现场拿赃?”李婉婉摇摇头,说:“不可,确实要现场拿赃,但如果做得不够周全,坤妃浸仧後宫数十年,想要脱身也不难。”她沉半晌,说:“避孕药物是宫中禁忌,他的药必定是从宫外带来的。他的几个心腹宫外都有家宅,想要带这种东西进来一点都不难。我们要做,便先从这几个心腹下手。”金珠忙问:“娘娘打算如何做?”李婉婉微微一笑,说:“馨嫔,可用得上了。”
几日之後,馨嫔宫中出了大事。事情的由头是这样的。据说馨嫔自从流产之後,一直精神欠佳,晚上睡梦不安。她便说是床不好,床架不牢,要人来修理。内侍们前来修理的时候,居然从床板下翻出一只木偶。木偶周身浸上朱砂,身上刻着馨嫔的生辰八字,最触目惊心的是在木偶腹部,赫然钉着几根长钉。馨嫔眼见此物,大叫一声晕过去。苏醒之後,哭得死去活来,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厌胜之术诅咒才会失了皇嗣,还日日夜夜不得安宁。
宫中出了这种事也是可怕。自然有人告诉了皇后。皇后到现场先是安抚了馨嫔几句,又厉声斥责了宫人们,令她们不可说出去免得闹得人心惶惶。末了带着木偶前去清凉殿向严曦呈报。严曦听说宫中居然有人施巫蛊之术,也是颇为震怒。他虽不信这个,却深恶这种手段。便令李婉婉严查。
李婉婉等得就是这个,便进言说:“它是冲着馨嫔的龙胎来的,今已得手自然不会轻易甘休。日後定还会再用人偶继续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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