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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捻梵音吻过的耳垂,乐君信捞起她小脸,指腹碾磨她嘴角,“我信你。”
梵音怔住,乌黑眼珠一错不错盯住他英俊的面容。
他对她……是真心?
随即,她摇头。
他不仅和梵心结婚,而且有固定的情人。
面对任何一个床伴,他都必须入戏。
否则,哄不住。
当然,梵心用独有的“宽容大度”换来一张结婚证。
梵音一扫迷茫,红唇微撅,笑眼弯弯,捧住他的脸胡乱亲吻,甚至不放过他冒出的短短胡茬。
乐君信:“……”
终于,他拎开忽然粘人的少女,“你刷牙,我订早饭。”
梵音眨眼,语气可怜,“姐夫,你嫌弃我?”
单手支起她软嫩下巴,乐君信咬她嫣色唇瓣,趁她痛吟,湿热大舌挤入樱桃小嘴,长驱直入,搅乱她呼吸,狂肆汲取蜜液。
“唔唔!”
梵音脸红心跳。
呼吸不畅,带给她心动的错觉。
乐君信浅尝辄止,及时放过她红肿的唇,“刷牙。”
“……哦。”
周光明清早起床,来回在走廊踱步。
终于等到乐君信出门,他立刻冲过去,“乐总!”
献完殷勤,他不掩淫欲的目光落在梵音娇艳动人的脸蛋。
像是被操干整夜。
挺耐操。
乐君信挡住梵音,温和嗓音隐含警告:“周总。”
周光明总算收敛,“乐总,上午我安排了游船项目,太太年轻漂亮,应该会喜欢?”
梵音:“……”
不喜欢。
乐君信侧眸看她,眼神宠溺,“喜欢吗?”
梵音:“……喜欢。”
待周光明领路,梵音对话框输入:【姐夫,你和他的生意能不能快点谈完,我讨厌他。】
她举到他眼前,他捉开她手腕。
梵音气得掐他腰,再次飞快打字:【他安排游船,说不定设计我落船,想看我湿身。趁你找不到我,躲角落强奸我内射我。事后他死不认账,我就被白嫖啦。】
一目十行的乐君信:“……”
瞥见她翻飞的纤纤玉指,他太阳穴隐隐跳动,终于抓握她柔白小手,“今晚回家。”
梵音心满意足,踮起脚尖,朝他耳蜗吹气,“老公,待会游船,你要保护我~”
“嗯。”
肥硕拇指擦走额头汗珠,周光明突然不敢使手段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世间美人千万万,总能找到姿容胜过梵音的。
趁乐君信扶梵音上船,周光明偷摸发条短信,取消既定计划。
周光明决定全程陪玩,可惜右脚刚踩上台阶,梵音初次对他绽放笑容,“周总,我们想要过二人世界,你会成全我,对吗?”
周光明:“……是乐总的意思?”
她眨眼放电,声线甜美,“当然!”
周光明被迷得神魂颠倒:“……好。”
梵音达成目标,果断转身。
典型用完就跑。
周光明:“……”
花钱就愿意被他睡的美人,能有她灵动吗?
开船。
乐君信不见周光明,屈指勾划她脸颊,“周光明呢?”
“那个秃顶,”她主动蹭他手指,“我骗他你想和我二人世界,他就信了。”
乐君信评价:“挺机灵。”
她抬起小脸,乌眸潋滟,“你不怪我?”
“不怪。”手指缠绕她垂落发丝,他命令,“看风景。”
梵音倾身,柔软酥胸挤压他手臂,“姐夫,想试试船上做爱吗?”
乐君信:“这么想上头条?”
两颗丰盈乳球碾磨他绷直的胳膊,她娇滴滴的,“姐夫,我们可以去房间里。我想跪在窗前,一边挨操一边赏景。姐夫,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她潦草勾勒的性爱场景,他却听硬了。
骚浪的神女。
足以要他的命。
乐君信庆幸坐姿稍稍遮掩勃起的性器,维持平稳声线,“晚上再骚。”
梵音摇晃他手臂,“那我想坐姐夫怀里游船。”
乐君信:“……”
小君信:“……”
最终,梵音如愿以偿。
硬烫巨根硌着腰臀,在略微颠簸的船上,并不舒服。
但她眉眼含笑,故意轻扭腰肢摩挲粗长棒身,势要他欲火焚身。
他碰她,她会滋生折辱、征服他的快感;他不碰,她则为他日后不举做贡献。
梵音越想越畅快,双手扒着栏杆,伴随船只摇晃的节奏,上上下下撞他胯下之物。
隔壁船周光明眼中,这对光天化日,在船上做爱。
一程结束。
', ' ')('乐君信抵达湖心小岛,黑着脸提起偷乐的少女,大步走进苍郁树林,单手将她钉在粗糙树干,“逼痒?”
梵音:“……”
迎上他深邃黑眸,梵音硬着头皮,“痒。”
乐君信解开她裤子,用力一拽,薄荷绿的内裤露出大半,浅浅勒在腰胯,包裹白里透粉的阴户。
失去理智的男人,视线触及近乎圣洁的粉白,提上她裤子。
——紧随而来的周光明可能偷窥,藏身暗处给她下药的人也可能正监视他们。
将她嫣红脸蛋按在胸口,手指挤进两人相贴的缝隙,尽可能让裤腰挂在少女细腰,手指刺入闭合的两片阴唇。
软肉瞬间吸附指节。
湿。
热。
紧。
他压下一丝怜悯,屈起手指,近乎粗暴地挤压嫩肉生存空间,四处标记。
“姐、姐夫……”
野外。
阳光刺眼。
梵音尚青涩,被激得敏感多汁、身娇体软。
原想教训梵音的乐君信,渐渐沉溺情欲。
他遵从本能,指尖戳弄软软肉核。
伴随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她喷溅汹涌潮水。
“嗯……”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浑身酥麻,沉浮欲海。
乐君信相对清醒,“吧唧”一声抽离中指,大腿顶住她痉挛的私处,上身半退,黏湿长指横着碾她淡粉唇瓣,“尝尝?”
“呜呜……”
梵音抬起湿漉漉的眼,炉火纯青地装可怜。
指尖抵进她翕动的小嘴儿,描摹她整齐贝齿。
将她情动的味道,一点点渡进她嘴里。
梵音:“……”
睡过太多,厌了呗。
待她吞咽十次,乐君信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勾划她精致漂亮的锁骨,“逼还痒吗?”
梵音服帖:“不痒了,姐夫。”
乐君信放下她,弯腰替她扣好裤子。
男人小小的发旋儿闯入视线,梵音怔忪,几乎脱口而出:“乐君信,我爽了,你怎么办?”
俨然忘记,她本不需要他的“服务”。
乐君信掐她柔软腰窝,“你在乎?”
梵音抱住他头颅。
他猝不及防,脸埋她平坦小腹。
往下是胸,往下是逼。
乐君信好奇她动作,可她乖乖抱紧,意味不明:“在乎。”
鬼使神差,他说:“那你帮我舔。”
“好。”
梵音松开双臂,单膝跪地,右脸轻轻蹭他左脸,“姐夫,别害羞。”
闻言,他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西装盖上她后仰的小脸。
命令:“挡着点。别咬。”
“哦。”
头顶着昂贵布料,梵音摸黑覆上西裤拉链,拉开后,胡乱扯弄内裤,成功剥出挺翘棒身。
为表诚意,她连亲几口。
被发烫的巨根击打面颊,她才捉握棒身底部,尾指缠绕几根阴毛,张嘴就咬一口。
乐君信:“……”
湿软小舌反复舔舐浅浅齿痕,判断他呼吸变得急促,她细声细气地问:“姐夫,我第一次紧张,你别生气好不好?”
隔着西装按住她耸动的小脑袋,他说:“继续。”
梵音乖巧,“嗯。”
构造有别,乐君信让她欲仙欲死的口活,她学不来。
可她一张嘴,除了舔、吸、咬,还能做什么?
她不怵,手握巨型“棒棒糖”,时舔时吸,时咬时吮……
漫长的两分钟过去。
梵音正想继续舔,他突然顶胯,直接深喉。
“唔唔!”
【出去!】
他选择无视,掌心罩住她后脑勺,狠进狠出,几个来回,巨根碾着她舌根,射在她口腔。
梵音:“……”
我操你大爷!
虽然他不嫌弃她喷溅的淫水,但她不愿意吃他的精液。
偏偏喷洒口腔的热流滚烫而汹涌。
且又粗又长的棒身堵死她逃生之路。
她被迫吞咽许多,小半沿着嘴角淌出。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想象这一幕何其淫荡。
他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难受?记着。下次别骚。”
梵音:“……”
我操死你大爷!
乐君信不知大爷的悲惨命运,垂落右手探到西装下,提上内裤扣好裤子。
确认遮蔽春情,他捞起西装挂在臂弯,取出湿巾,擦拭她滴溅胸口的点点白浊。
梵音瞪他。
他泰然自若,无声传递:你自找的。
等她清理完毕,梵音眼眶红红,“姐夫,要漱口。”
乐君信半蹲在她身前,“背你去买水。”
脚尖踢他姿
', ' ')('势导致挺翘的臀,少女得寸进尺:“求我。”
“……求你。”
梵音顿时展露笑颜,怕他看见,很快收敛,勉勉强强爬上他的背,“以后姐夫要温柔。”
双手握拳扣紧她双腿,他起身,步伐稳健:“你先自律。”
梵音翻白眼:和小姨子偷情,你自律?
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他坚定地说:“梵音,我自律。”
梵音:“……”
小岛是开放景区。
他没走两步,就看见小卖部,放下梵音买水。
梵音平时力大无穷,却不接他递过来的矿泉水瓶,“姐夫,帮我拧瓶盖。”
乐君信强调:“你和人干架,都是我领的你。”
酝酿情绪,梵音正蓄泪,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宁?
梵音眨眼,对方一闪而逝。
却轻易让她白了小脸。
她立刻低垂眉眼,遮住濒临失控的情绪。
乐君信拧开瓶盖递给她,“水。”
她没接。
噩梦般的过去犹如电影放映,一帧帧掠过脑海。
衬托之下,男人并无异味的精液,显得微不足道。
比起贺宁。
乐君信是人。
梵音抬眸,乌眸清澈,仿佛无悲无喜,“姐夫,人会死而复生吗?”
他极为敏锐:“你看见谁了?”
她从他手心抠出瓶盖,拧好,“贺宁。”
“在哪。”
梵音指了个方向,“他不见了。”
“我去追他,你回酒店等……”说着,乐君信看见满脸淫邪的周光明,捉握她手腕,“你能跟上我吗?”
梵音轻声:“能。”
最终,乐君信半蹲,“上来。”
鬼使神差,她渴求他宽厚的背,带给她微薄的安全感。
她乖乖爬上,咬他耳后,“谢谢姐夫。”
他用力掐她小腿,沉声警告:“别骚。”
双臂缠紧他脖子,梵音用她两颗丰盈乳球蹭他。
乐君信:“……”
随你。
周光明追上小岛,却撞见乐君信背起梵音快步走进密林。
玩野战?
他有心想跟,没两步就被甩掉。
乐君信确认周光明跟丢后,指腹摩挲她娇嫩脚踝,“梵音,错的不是你。”
梵音明知故问:“你说贺宁的事?你看我像自我惩罚吗?”
他斩钉截铁,“像。”
少女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乐君信稳步往前,“梵音,他活着,我让他再死一次。”
“不准!”梵音生气,“你想坐牢?”
因他正视前方,她放肆流露真实情绪。
乐君信改口:“我让他生不如死。”
下巴垫在他右肩,梵音舔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姐夫,你别犯法。你也别让……梵心不喜欢你。”
我还没用你气死梵心呢。
梵音藏在心里的实话,乐君信能猜个大概。
他似是而非地说:“很多人,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不管她怎么改变,他依然会爱她。”
闻言,梵音记起梵心格外体现“正房”宽容大度的那通电话。
以梵心性格,和乐君信结婚,肯定特别喜欢他。
说不定,乐君信杀人坐牢,梵心会坚持守候陪伴,以换取他的真心。
“那,”指尖描摹他下颚线,她说,“你可以犯罪,别为贺宁。”
乐君信咬住她葱白细指,舌头润湿,继而吐出,“只想为他。”
沾满口水的手指往他胸前勾划,她试探:“姐夫,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当然,“我喜欢你”是她骗人的鬼话。
乐君信答:“不。”
梵音放心,娴熟撒娇:“姐夫,我会努力的。”
“嗯。”
穿过葱郁树林,视线豁然开朗。
梵音看清等候上船的队伍,“姐夫,贺宁会不会在里边?”
乐君信已锁定目标:“他穿黑色外套,戴鸭舌帽?”
匆匆一瞥的印象浮上脑海。
她点头,“对!”
“原地等我。”
叮嘱完梵音,乐君信跑向流动的队伍。
梵音踮起脚尖,观察战局。
乐君信才跑两步,疑似贺宁的男人,就上了船。
三分钟后,乐君信错过登船机会。
轮船缓缓出发,荡下粼粼水波。
逼近一米九的男人,面朝湖光山色,竟十分落寞。
梵音拧眉,烦躁难安。
忽然,她走近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姐夫,没关系。”
乐君信试图掰开她交缠的纤纤玉手,最终垂落双臂。
', ' ')('差几秒钟。
他能上船。
只是,周光明仍在小岛,他不放心梵音。
贺宁死而复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周光明对梵音的觊觎,却不加掩饰。
贪恋几秒钟,乐君信开口:“松手,我联系乔知行。”
梵音知道,乔知行是他助理。
“好。”
二十分钟后,一艘豪华游轮出现在梵音视线里。
梵音:“……”
乐君信解释:“轮船两小时一班。乔知行临时安排,别无选择。”
和短途登岛的游船不同,这里是长途轮船。
梵音皮笑肉不笑,“我心疼姐夫的钱。”
“这么缺钱?”
说着,他又转给梵音两万。
梵音看见支付宝提醒,拽拉他领带,“姐夫,低头。”
男人配合。
少女浅浅啄吻他睫毛,嗓音娇甜,“谢谢姐夫!”
最终,两人登上游轮,在乔知行指引下,进入套间。
玄关处放着他们的行李箱,梵音默默夸赞乔知行办事能力。
乐君信习以为常,打开电视,同时放半个小时内小岛上八个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见他全神贯注,她的心好像多了个缺口。
与他无关的破事,他凭什么上心?
他对每个情人,都这么疼爱?
梵音上前,用力踹他小腿。
于乐君信,不过挠痒。
他岿然不动,视线胶着屏幕。
眼波流转,气鼓鼓的少女突然坐上茶几。
她踢掉鞋袜,脱下长裤,仅留纯白内裤,稍稍往后滑,朝向他摆成“M”型,左掌撑着沁凉的玻璃面,右手隔着布料,抚摸敏感的阴户。
“姐夫……大鸡巴轻点捅人家的小骚逼……”
少女故作甜腻的呻吟钻入耳膜,乐君信太阳穴隐隐作痛,低眸看见她洇湿的内裤裆部。
他愠怒:“想被我操死?”
乐君信性欲强。
初见梵音,每天颅内操她十几遍。
他和梵心的性交,一个月两次,草草了事。
他更多变态的手段,用在脸六分像梵音的舒蕊心身上。
因为,他这辈子没想染指梵音。
可现在。
梵音数不清第几次勾引他。
且贺宁疑似活着。
乌眸潋滟春情,梵音热切,“想!”
说完,她翻身跪在茶几,主动剥落窄小布料,扭腰摆臀,“姐夫,肏死我……”
右掌掐住一瓣雪白香臀,乐君信声线低哑:“梵音。我和她们做爱都戴套。”
梵音娇喘,撅着屁股往他掌心送,“姐夫,我不嫌你脏。”
个屁。
等我气死梵心,我一定做全身检查。
“不怕你嫌。”乐君信单手释放性器,抵上她娇娇颤颤的穴口,“我只是想内射你。”
粗长棒身烫得少女穴肉收缩。
红唇溢出连连娇喘,梵音匍匐前进。
乐君信却捧住宛若两颗倒置水蜜桃的臀,将她固定身前。
梦里梦外,他进入她,都有了经验。
阴茎滑过软肉,就要插进粉嫩小穴。
梵音突然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乐君信!是贺宁!”
乐君信:“……”
小君信:“……”
她先扰乱他干正事;玩得他欲火焚身,又将他拽回正事。
乐君信随意将挺翘棒身塞进西裤,捞起遥控器,后退三十秒,定格,放大左上方的监控录像截屏,“这个?”
梵音跪坐,柔软腿肉兜住私处源源不断的淫液。
她点头。
他问:“同样是侧脸,你怎么确定的?”
她目光冷凝,“我咬过贺宁脖子。”
身材、侧脸像。
脖子处有同一块疤痕。
且故弄玄虚。
不是贺宁死而复生,就是有人特意在他们面前假装贺宁。
“我会找到他。”
便纵这位“贺宁”逃到天涯海角,凭乐君信的本事,也能找到。
梵音顿时心安,仰起小脸,一双秋眸映着他,娇滴滴的求,“姐夫,操我……”
掰直她双腿,又折在臂弯,黑眸锁定她那片颤颤粉色,他字正腔圆:“梵音,被我内射的人,我这辈子不会放手。有朝一日你不‘爱’我了,我会囚禁你,日日夜夜奸淫你。”
脑海涌现她双手双脚被铐,只露胸和逼。
他心情好,舔胸吸奶给她点前戏;心情差,直接鸡巴乱捅,捅坏也不管……
梵音一个激灵,情欲褪去大半,试探:“姐夫,你和我做爱,能戴套吗?”
粗糙指腹碾磨她娇嫩脚踝,他斩钉截铁,“不能。”
梵音:“……”
', ' ')('目前她不是梵心对手。
没有乐君信,高考成绩一出,梵心不会惊讶,只会从容应对。
她会“高考失利”,被迫打工。
梵心总有本事,让她功败垂成。
起初她利用姿色勾引乐君信,当然想要抽身。
气梵心的代价,居然是一辈子做乐君信的性奴?
她未必会爱上谁,但她有想要的人生。
……
梵音正犹豫,乐君信追问:“梵音,还想我操你内射你吗?”
她捂住肚子,挤出一滴眼泪,“姐夫,我肚子疼……可能例假来了,过两天再说,好不好?”
“好。”
乐君信捉握她嫩白的足,想要替她穿内裤,她躲开,嗲声嗲气,“姐夫,我自己可以~”
他听出她的害怕,并不戳穿,“行。”
几分钟前骚浪自慰的少女,这会颤抖着穿内裤,时不时瞟他一眼,生怕他强上。
乐君信只觉好笑。
但欲望汹涌而来。
他拨出跳动的阴茎,熟练撸动:“奶子借我用。”
梵音飞快套好裤子,释放两颗饱满乳球,乖乖捧着。
轻掐奶尖嫣粉,见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对照下格外狰狞的巨兽,撕咬两颗青涩的小樱桃。
酥麻由胸口蔓延全身。
梵音双手打滑,敢怒不敢言,立刻重新捧起两团雪,乐君信正好自上而下插入深深乳沟。
亟需纾解的性器狠进狠出,撞得少女雪白乳肉遍布淡淡红痕。
极致凌辱的快感升起,乐君信激射出一股股浓精。
白浊大部分糊在她下巴,小部分飞溅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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