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理解地点了点头,复又追问道:“所以,它用赫密斯语怎么说?”
伊思兰特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看了眼时间,笑着说道:
“唔,看来时间还早……
“这并不困难,赫密斯语的语法和鲁恩语的差距不大,我们先把对应的词列出来……”
艾伦开始专心听讲。
伊思兰特没有直接用赫密斯语念出这个尊名,她像是在教学一样,逐个单词写给了艾伦,并且一一教会艾伦这些单词的读音,随后又告诉艾伦这些单词的组合顺序,领着艾伦读了一遍,当然,中间插了很多没意义的词汇。
在教会了艾伦这段尊名的读音后,伊思兰特起身告辞,爱丽丝却没有顺着收回注视,而是相当冒犯地转移了“视线”的方向——她去看维尔玛了。
威尔·昂赛汀能不能察觉到爱丽丝的注视呢?当然能,起码爱丽丝是这么觉得的,但这会的威尔,恐怕不一定有心情关心爱丽丝的挑衅。
当爱丽丝找到威尔的病房时,维尔玛正痛苦的蜷缩在床上,赛琳娜焦急地起身,摇动床边的铃铛。
——这个时期的医院并没有爱丽丝记忆中那样方便的传呼,他们通过挂在床边的铃铛呼叫护士和护工,这也就意味着,当隔音效果太好或者走廊太吵的时候,可能会听不见铃声。
比如说现在。
赛琳娜的双腿还没办法自如的行动,起码她自己下不了床,因此她只能用力地晃动铃铛,希望有人能听见,至于维尔玛……
她看起来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威尔·昂赛汀应当是察觉道理自己的,爱丽丝感觉祂瞪了自己一眼——大概是这样的感觉,类似警告吧,不痛不痒的那种,接下来就没空理会爱丽丝了。
爱丽丝不确定威尔在干什么,她看着维尔玛,模糊地有了种预感,她一心二用地给艾伦传了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