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脚很凶,但女人却毫不在意,反倒借机抱住了男人的腿,仰起头乞求道:
“求求您了,我和我的孩子已经好几天没吃上饭了……”
爱丽丝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可怜这女人,她意识到这可能是个白嫖的故事,而这样的事情,纵然爱丽丝过去和现在都是第一次见,但现代社会多样的文学作品里,并不缺乏类似的故事。
她知道,在某些特定的环境里,这并不少见,这种程度能让她停下观看,却不值得她交付出本就不多的垂怜。
直到那个孩子冲了出来。
“妈妈!”在男人抽出脚要踹第二次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冲出来挡在了她的母亲面前,义无反顾地闭上了眼睛。
可怜不值得,但这份真情或许值得,爱丽丝考虑之际,却发现那男人也停下了脚。
……?
他也心软了?感动了?
爱丽丝眨了下眼睛,男人收回脚,露出了一个满是欲念的笑容,上下打量眼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随后搓了搓手道:
“嘿,早说嘛,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
这么说着,一只手就磨搓着往女孩的脸上摸去。
……?
神经病啊!
爱丽丝睁圆眼睛,又想起夏尔夫那个恶心的眼神,没对夏尔夫发的火终于转移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伸出手的男人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