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通掐着他下颌转向镜面:"看清楚了?"
暗红凶器在粉嫩秘境进出时带出晶亮银丝,“说,谁把你喂得这么满?”
“老公…哈啊…老公的。”少年讨好的呜咽被顶得支离破碎。
陆通突然按住他小腹凸起的轮廓:“摸到了吗?"胯骨猛撞出粘稠水声,“现在是谁的形状?”
猝不及防再次整根贯入。
鎏金床柱映出少年陡然弓起的脊背,陆通掐着他脖颈转向镜面:"看清楚。"
暗红器物在粉嫩秘境进出时带出晶亮水光,"说,喜不喜欢被老公草?"
"太、太涨..."尾音被顶成甜腻的颤音,陆通却突然静止在最深点:"错了。"
犬齿刺入后颈渗血的咬痕,"重说。"
年忆在灭顶的饱胀感中哭喘:"喜、喜欢..."
泪珠砸在男人绷紧的腹肌上。陆通喉结滚动着抽出半截:"还有呢?"
突然拍打他泛红的臀尖,"说老公插得最深。"
水晶灯链在撞击中叮当作响,少年被迫跪趴在镜前的地毯。
陆通握着他腰肢从背后顶入时,虬结的器物在镜中显出骇人的全貌。
年忆的掌心在镜面按出雾气,陆通却掐着他下颌逼视倒影:"那夜在温泉池..."
突然整根抽出再重重凿入,"你说六道沟棱都吃进去会死..."
酸软的膝弯突然被银色领带捆住,陆通将他翻折成近乎对折的姿势:"现在试试?"
精壮腰腹压住挣扎的腿根,"宝宝咬烂三个套子那次..."
暗红凶器破开湿软的阻隔,"也没见你怕。"
当器物根部狰狞的静脉终于贴上红肿的入口,年忆的尖叫被撞碎在真皮靠垫里。
真皮靠垫浸透深色水渍,年忆乖顺地抬高酸软的腰肢:“还、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