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我把票送给我的父母了。如果他们有空闲时间,可能会过来看我们的演唱会。”
郁初感觉修斯说的这句话有种莫名的人机感。
修斯说话经常这样,郁初可以直接在脑子里把修斯说的话顺畅地翻译成英语,他想准确来说,或许不是人机感,而是翻译感。
袁向笛咬着芒果干说:“有道理。”
他说起自己前两天看到的八卦,同行恋爱被扒,地下恋爱长达三年半,并且胆子非常之大,居然敢邀请自己的女友坐在内部座位观看演唱会。
已经和谢知行复合有一段时间,并且把赠票给了谢知行的郁初钝感心虚。
他伸出手,从袁向笛腿上的袋子里偷了一片芒果干。他咬着芒果干,靠在沙发的一旁,希望其他人不要注意到他。
在博物馆的那天,谢知行问郁初,愿不愿意再和他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他向郁初保证什么都不会变,于是郁初答应了他。
事后,郁初又欲盖弥彰地补上一句才不是因为喜欢你。
可是这个赠票给了谁这个话题最开始就是郁初提出来的,兜兜转转,话题最后还是被抛回到他身上。
修斯问:“哥你的票给谁了?”
郁初脸不红心不跳,就是有些心虚:“给朋友了。”
谢知行是他男朋友,谢知远是他朋友。这句话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希望这次世巡顺顺利利的吧。”袁向笛双手合十,祈祷道,“我愿意拿我的五斤体重去换。”
“巡完说不定瘦得能比五斤还多。”秦筠说。
郁初随口建议道:“要不要去玉楮寺再求一次签。”
其他四人似乎对玉楮寺求签这事心有余悸。
上一次他们去求签,郁初求到的签是大凶,结果后来就发生了舞台事故。
尽管人不应该太过相信这些,可毕竟他们亲身经历过一次,现在都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郁初自己倒不觉得那次骨折是完全的坏事。
因为骨折他可是拥有了难得的长假期。
简羽阳委婉地说:“真的要去吗?哥,我感觉那边求签也不一定就准。”
“去看看吧。”郁初说,“说不定呢。我出道前还去求过签。我有预感这次会是上上签。”
郁初的组织力还是太强了,第二天他们五人就再次出发前往玉楮寺。
四个人鬼鬼祟祟的,看起来不像是来求签的,反而像是来偷佛像的。
郁初问:“为什么你们看起来这么鬼鬼祟祟?”
四个人其实在计划如果过会儿求到不好的签直接调包,整个调换的过程要完美瞒过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