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被他逗乐了,揽住了一尘的肩膀凑过去咬着牙小声威胁道:“秃驴,不打诳语不代表你非要说话是不是?”
一尘不情不愿的别开了眼睛,也不知是自己眼花了不是,这向来冷漠刻板的僧人竟有一丝委屈的意味?华亭北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连忙默念了一遍南无阿弥陀佛。
宁织洛便让府里的下人将他二人带入客房休息一番,用饭时再邀请二人,安排妥当后,宁织洛便带着小青回房了。
宁织洛此时一反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常态,只觉得今日娘亲让自己出门走动走动买点布料做新衣裳,简直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她兴奋的拉着小青往房里走,只觉脚步轻盈、通体舒畅!
小青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家小姐一副花痴的模样,出声劝道:“小姐,您这样欺瞒老爷可不是个办法啊。”
宁织洛春光满面的回头:“哪里欺瞒了?我确实是在知安县同华公子相遇的呀,哎,小青你不懂,那日的灯会啊,人山人海,我一眼就瞧见了华公子。当时呀我的手帕莫名就掉了出来,是华公子捡了起来,他文采也是极好的,还赠了我一首诗呢!”
小青仍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可是这也架不住这华公子,四海为家这个身份吧?说的好听是浪迹江湖,说不好听的,老爷定会认为这人是个游手好闲的,说不定是在家乡作奸犯科呆不下去了呢?”
宁织洛立马叉腰瞪眼了:“胡说!华公子怎么可能是这种人?若他作奸犯科,为何那一尘大师会与他同行?华公子说了,人家可是大师!精通好多技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