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说,是她受不住。
她不行!
女人也不能说不行!
之前她还信誓旦旦地说,将来找男人要一夜八次的,每天变着方儿不停歇呢!
结婚那天还跟姐妹们吹牛,新婚之夜要把谢眷和玩哭。
她觉得谢眷和没什么本事,她一定能在床上拿捏他。
呵呵,全是假象,臭不要脸的男人都是装的。
哭得只是她。
她现在才是要哭惹。
看着几百条消息,不忍直视,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丢没了。
啊啊啊,一个人怎么可以犯这么大一个错误,都怪谢眷和,让她喝酒,还欺负她。
害她的面子一点没了,离了算了!
啊啊啊,越看越懊恼,恨不能穿回昨天晚上,把自己的手按住。
她需要冷静!
佟婉姝快要懊恼死了,公寓的门铃响起。
她以为是管家送餐上来了,没看门口监控,直接开门。
开门那一刻她美丽的瞳眸全是震惊。
肩宽腰窄大长腿的俊冷男人赫然立在她门口。
佟婉姝看见谢眷和,一双腿抖个不行,唇瓣颤颤,声音磕巴,“你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究竟谁是叛徒啊,她身边一定有叛徒!
‘砰’手里的手机落在地上,落在谢眷和跟前。
谢眷和弯身捡起佟婉姝的手机,淡笑,“怎么?谢太太不欢迎我?”
低头,淡淡的目光扫在佟婉姝的手机屏幕上。
姐妹群99+的消息里那句:【夫妻生活不和谐!!!】这几个大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谢眷和深邃的瞳仁里。
佟婉姝眼睁睁地看着谢眷和的神色一点点在变化,从挂着笑意的隐忍,直接过渡寒冬来临的凉薄。
她继续跑掉还来得及吗?
第31章 花样百出。
佟婉姝伸手抢夺手机,没成功。
随即有关门的想法,把他关外面。
谢眷和像是看清了她的想法,将她拦腰抱起,一手抱她,一手拉行李,长步迈进室内,“这么急着关门,手机不打算要了?”
“我要了,你又不给我,你这么喜欢,送你呗。”佟婉姝在谢眷和怀里愤愤不平。
谢眷和轻轻笑,没再讲话,一天多没见,能这样抱着她,安心许多,不打算再说些让她生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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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屋目光扫视一圈房屋,装修精致,白色的欧式风,地上铺了一层高级的羊绒地毯,进屋便是淡淡的法式叠香,很好闻,是她的风格。
谢眷和自从被她嫌弃审美有问题后,他习惯性观察她的喜爱,投她所好。
气话是不打算说,有些事该算清楚的还是要算。
谢眷和抱着佟婉姝在沙发上坐下,“谢太太,解释解释,什么叫夫妻生活不和谐?”
在他怀里的佟婉姝一个字都不想看,甚至想要卸掉微信,想要把手机夺过来,谢眷和没让她如愿,佟婉姝小脾气上来,像一只炸毛的小孔雀,“你看不懂吗!字面意思!”
谢眷和深眸浅着笑,好脾气地问,“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
滴滴滴。
姐妹情疯狂艾特她。
消息一条接一条。
每一条在谢眷和眼皮底下。
堂姐:【童童宝,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佟佟又是童童
她也想说啊,这不是手机不在她手上吗!
堂姐巴拉巴拉一大堆消息:【童宝,我想了又想,总算明白,谢为什么一把年纪还没有对象,他都那么高的职位了,不包分配对象的?原来是这方面的问题。凸(艹皿艹)!妥妥就一骗婚!】
表姐:【谢看着不像不行的人,也有可能是执行什么任务受了伤。我们老百姓太平盛世,边界并不安稳,会不会是受了哪方面的伤。】
谢眷和没看一个字,脸就黑一圈,佟婉姝几次想要抢手机都已失败告终。
姐妹群还聊得火热。
刘璐托腮:【这样想了想,他是个大英雄,童宝咱们做一次好人,不起诉了,和平离就行。】
不行、骗婚、受了哪方面的伤。
一个个字组合在一起都很炸裂。
佟婉姝双手捂住脸。
真是她的好姐妹。
别发了,要命啊。
今晚她活不下来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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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眷和拿开佟婉姝捂在脸上的手,压在自己的腿上,“说吧,为什么有这种想法?”离婚这两个字他半个字都不想提。他毕生的克制和忍耐、温柔都给了他的新婚妻子。
生怕太无度,新婚妻子受不了。
哪怕还是让她受不住了,每晚已经很谨小慎微了。
他的新婚妻子竟然想离婚,还是这个子虚乌有的原因!
谢眷和压制着内心的闷意,刚毅俊冷的脸上都是无奈。
佟婉姝撇开头,一旦心虚,睫羽乱颤,“为什么你不清楚吗?”欺负人。她也没见过要离婚,就当时气急了,还喝多了。
“我不行?”谢眷和笑,故而挑眉,“夫妻生活不和谐?原来是这样啊,我以为宝贝哭着说不要了,是真的不要了,原来是宝贝,还没够。”
“!”
已读乱回的本事,佟婉姝算是领教了。
谢眷和蹭了蹭佟婉姝的下巴,抬头看她,“今晚一定让宝贝够。”
“!!!”那她还能活?“不要,我还疼着。”腰疼,腿疼,胸口都疼,腰窝旁边那颗痣也疼,总是全身都疼。
佟婉姝垂眸,两把像小扇子的睫羽扑闪着,声音微末。
谢眷和偏头亲了下,佟婉姝的唇,“宝贝,跟我做,真的只有痛和不舒服?”
也不全是。
就是他在床上太霸道了。
不听她的。
她没有主导地位。
跟她设想的落差感太大。
谢眷和低沉的嗓音轻轻地说,“那前天早上第二次,是谁主动缠上来的?”
“。”不兴揭短啊,瞬间炸毛,“你不听我的。”这就是错,“说什么对我好,以我的意见为准,从结婚到现在一句话没听我的。”都是他霸道的欺负。
谢眷和沉沉
的嗓音里夹着微薄的笑,“除了这件事,其他都听你的。”亲不够,也要不够,好不容易想到手,只想天天碰。
佟婉姝气呼呼道:“那没得谈了,我要离——唔——嘶——”
这人,是彻头彻尾的狗么?
啃了她几天,现在又咬她。
佟婉姝痛得眼皮跳动了两下。
谢眷和咬完果断离开佟婉姝的唇,深邃的眸里裹挟一丝深沉,“这种话,不兴提,我会受不了。”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宝贝,
她也知道。
离婚不能随便提。
就是好气。
谢眷和指腹轻轻地摩挲佟婉姝的腰身,低声问,“还疼吗?”第一晚他没什么经验,让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