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滚地板那是不可能,吃饭都是弄得特别好入口的,吃点肉还要煮熟了用绞肉机打碎,因为大块的不爱嚼,去年开始上幼儿园,孩子吃饭连勺子都不会自己拿。”
徐相悦听了忍不住啊了声:“这小孩的抵抗力怎么办?”
闻度摇摇头:“不知道,可能以后会好吧。”
顿了顿,又说:“我们以后不要做这样的爸爸妈妈,先说好了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徐相悦的手,亲昵地捏捏她手心最软的地方,笑着换个话题:“黄咪的这个位置叫肉垫,阿悦的叫什么?”
徐相悦眨眨眼,认真说:“如果按照解剖学划分,这个位置叫大小鱼际,如果按照通俗说法,这个地方叫抓钱的手。”
闻度顿时忍俊不禁,逗她:“那你这儿能抓多少钱?”
“那就要看你会不会做人了。”徐相悦也逗他,“我只认识你这一个有钱人,肯不肯带我赚钱,就看你有没有良心了。”
闻度失笑,揽着她的肩膀,凑过去用力亲了一下她的脸。
被她推开了才说:“这好办,下次我再接广告,测评还找你,给你多返几个点。”
徐相悦想起来上次聚众啃蛋白棒的事就觉得好笑,忍俊不禁地道:“那看来我要组建团队了,多找几个人,让样本量更大一点,那样结果更准确一点,然后我就可以跟你说涨价啦!”
闻度:“……”你那点赚钱的脑子都用我这里了是吧:)
“……自己人你都当黑店?”他噎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对劲,忍不住反问。
徐相悦看着地上被灯光拉成长长一条的影子,黏在一起,分开一点,又黏在一起,一边笑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杀熟啊,你没听说过吗?熟人才好下手。”
好好好,你要是犯事儿了那就叫熟人作案。
闻度被她气笑了,说又说不过,干脆伸手捏住她的嘴,“气死我你就赚不到这个钱了!”
徐相悦噗噗地笑,靠在他的怀里,仰起头和他在路灯下接吻。
她从小到大就和散步这项活动没什么缘分,父母总是忙碌,那些难得和谐的饭后时光,他们不是忙着写本子,就是要辅导她学习,如果哪个周末可以一家三口一起出去吃顿饭,就已经算是难得的亲子时光了。
并且就连这种体验,也随着他们关系恶化、她逐渐长大有了自己的喜好,也变得渐渐没有了。
所以她今天第一次发现,原来散步这么有意思,乱七八糟的话题什么都可以说,跟自己有没有关系都可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周围人来车往,世界喧嚣,一想到只有身边这个人和自己是有关系的,就觉得格外亲密。
好像世界那么大,却只有他们俩才是站在一起的,山高路远,同去同归。
也许是每个谈恋爱的人都会产生这种错觉,但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以至于徐相悦都忘了,在公众场合亲热是一件多让她不自在而且有些没公德心的事。
灯光下的亲吻似乎格外温柔,甚至带着一点薄荷糖的清凉和微甜,这是闻度结账时在收银台那儿拿的,最经典最便宜的那种。
徐相悦偷偷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闻度闭着眼一脸陶醉的神情,突然觉得有趣,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
闻度的神色很明显地一愣,随即立刻睁开眼,有些恼怒地问她:“亲得好好的,你笑什么?不准笑!”
徐相悦本来只觉得有点意思,被他这么一说,却觉得好笑了,一时没忍住,噗嗤轻笑变成了哈哈大笑。
直接就把闻度笑红温了,整个人愣住,就算没人在看他,他也觉得尴尬万分,是那种头顶能冒烟脚趾会抠地的程度。
……干、干嘛,有什么好笑的,是他的技术太差了吗?不、不会吧?不应该啊,不是真的吧呜呜呜。
他有些忐忑,又有
些委屈,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紧抿着嘴唇看着徐相悦,低声问她:“……这么好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啊?”
没听说谁接吻还能笑出声的,除非特别搞笑。
徐相悦抬头,看着他忐忑又难过的模样,将笑给忍了回去,然后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揉开他皱成一团的眉心,笑着摇摇头。
“没有,一点都不差劲的。”虽然笑着,但语气却认真,“我不是在笑你啦。”
闻度眨眨眼:“真的不是?”
徐相悦点点头,刚应了声是,就听他说:“那你快夸夸我。”
“……啊?”徐相悦张口结舌,觉得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什么……夸、夸什么?”
“夸我亲得好呀。”闻度大大方方地回答道,还催她,“快点,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听到了。”
徐相悦:“……”我说你别太离谱:)
这下尴尬的人轮到她,脸上发热的支支吾吾道:“夸、夸这个……没必要吧,我刚才说了呀……”
她觉得别扭极了,立刻推开他,说要回去了,说完掉头就走。
闻度笑了声,赶紧跟上去,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手指的方向在她手腕上转个个向,顺着她的掌心向下,然后寻找到了她的指缝用指尖插了进去。
徐相悦的呼吸顿了一下,脚步立刻就乱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十指相扣。
平时他们走路,不是闻度拉着她的手,就是她挽着闻度的胳膊,离十指紧扣最近的,是他握着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和手心玩。
这还是第一次正经八百的以十指紧扣的方式牵手,徐相悦从错愕中回过神,立刻回握住闻度的手。
这下十指扣得更紧了。
她明显感觉到闻度走路的动作也顿了一下,忍不住抿着嘴唇嘴角一翘,原来他也发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不知道是天气还热,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徐相悦觉得彼此贴在一起的手心似乎越来越烫了。
可是她没办法松开,因为闻度抓得实在太紧了。
她觉得气温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盛夏,这座城市的冬天迟迟未至。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闻度:“真奇怪,你都回来了,怎么我还一张明信片都没收到,你真的有给我寄吗?”
天地良心,“我真的寄了!”
闻度连忙解释,还保证:“我要是骗你,我以后都接不到广告,都发不了财!”
好家伙,这誓比什么天打五雷轰要毒多了,就闻度现在这工作模式,让他不能接广告,这跟断他生路让他去睡大街有什么区别?
徐相悦立刻点点头:“好,我信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我至于么。”闻度很没好气,“我脑子得多不好使,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你?根本不划算。”
他就算真的有事没法去寄,直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