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带回了两个jinu。
带两个,好在雷歇尔真的弄死一个时有备选方案,前徒弟做到这份上,我已经相当够意思了。雷歇尔面无表情地一点头,带着那个年纪小的走进了房间。
我看着关上的房门,忍不住想他是喜欢刚才那种类型呢,还是仅仅随便挑了一个。过去雷歇尔可没对任何类型表现出偏爱来,我也无从判断他的喜好。天啦,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会给他拉皮条?这事太过滑稽,让我忍不住发笑。
“你看起来真高兴。”花名珍妮的另一个jinu问,挑逗地对我撅了撅嘴,“为什么咱们不去做点能让你更高兴的事呢?”
“我的,”我往门那里指了指,“我的弟弟今晚要了,我当然高兴。”
“哎呀,小帅哥居然今晚才吗?”她捂着嘴笑起来,“你弟弟一定非常害羞。”
“少白头,没自信呀。”我顺着她的话开口胡诌,摆出一张好哥哥的脸。
伪装术遮盖了属于雷歇尔身上魅魔的特征,顺便也把他身上那股戾气遮了一遮。这么处理过之后,他乍一看就是个带着点书卷气的yin沉年轻人,看上去与我现在的年龄相仿,占他便宜叫他一声弟弟也没问题。我最后看了那扇关闭的大门一眼,跟珍妮一路说说笑笑走上了楼。
雷歇尔的卧房在地下室,楼上是客厅和我的房间。我没和珍妮搞上,只和她在客厅里聊天,以防雷歇尔那里有什么意外。这决定非常明智,仅仅五分钟后,他便蹬蹬蹬跑上楼来,衣服一丝不乱,表情像扑克牌一样平板。
“不行。”他机械地说,“魅魔的能量摄取不止体yè与粘膜接触,其运行机制本质与魔法及灵魂的波动有关,参与方gāocháo是否会产生特殊转变尚未验证,但固化心智状态下无法造成任何影响……”
我立马给珍妮甩了个魅惑术,看她的表情从迷惑紧张转化为一片空白。
“等下,您说什么?”我看着举止如魔像的导师,感到了轻微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