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雇佣兵们。
雷歇尔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
“对,魅魔可以免疫疾病。”我苦口婆心道,“但您真的想要跟一个xing病患者jiāo媾吗?他的xing器上可能有疱疹、溃疡、恶疮、粘yè、鳞片、倒刺……您想把那东西放进身体里吗?”
xing病不会让一个人类长出后面几样东西,不会让丁丁突变成触手,或者别的异化肢体,但雷歇尔不见得知道啊。他的研究领域从来不包括人类疾病,杀人也讲究效率而非慢xing折磨,对普通人会得什么不致死的小病漠不关心。他与疾病唯一的jiāo界大概是瘟疫咒,该咒文由雷歇尔的老师(另一个黑巫师)发明,起效后能让受害者溃烂、异化、长出骨刺和其他一大堆不可言说的东西。
雷歇尔的脸色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改变,由此可见,他还真以为普通疾病会产生这种效果。
话不用说满,法师的脑内补完能力都不错。
侦测疾病的法术灵光在雇佣兵头上一闪而逝,红光,意味着有病。这笼统的测试会对鼻炎感冒与肺痨晚期一视同仁,但它已经成功打消了雷歇尔的热情,让他失去了进一步探测的兴趣。
雷歇尔说:“滚。”
我能看到他在袖子的遮蔽下打了几个手势,而后那萨比雇佣兵便一脸茫然地离开。这事结束得无声无息,真是出乎我意料,让我庆幸得想请全酒馆的人喝上一轮。
“您对他做了什么?”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道。
“让他脱光衣服跳一小时舞……”他说。
我为这幽默感十足的仁慈惩罚诧异,不敢相信老师如今好脾气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