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的xué口被一点点打开,在一路开拓之下,他再不能把我拒之门外。我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yin茎,抵住那个软化下来的入口,听到自己的呼吸粗重得吓人。接着我意识到,自己没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雷歇尔平躺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某种制作出来的饰品,呼吸平缓得难以听清,俨然已经进入了那种灵肉分离的神游状态。“如何抵抗拷问”的教程上有这么一课,现在的雷歇尔能被拿去当经典示范。
我一方面觉得非常好笑,另一方面,我再一次地感觉到了不合时宜的怜悯与喜爱,都是精虫上脑的错。我说:“老师?”
他打了个寒噤,从神游中回来,一脸空白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老师,不要咬我。”
熟悉的雷歇尔回来了一点点,他瞪着我,仿佛我在跟法师说不要肉搏。他干巴巴地问:“我为什么要咬你?”
“那说好了哦。”我说。
然后我俯身吻了他。
我亲吻他的唇瓣,tiǎn他的嘴,把舌头伸进去。我轻咬他的下唇,tiǎn舐他的上颚,去卷他口中被这个吻吓得动弹不得的软肉。雷歇尔的眼睛睁得老大,他的双手再次扣在我的肩膀上,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体yè和黏膜接触,魅魔可以以此得到能量。接吻不如xingjiāo这样的正餐,只是小零嘴,但雷歇尔已经饿了太久。
他下意识推拒的手正把我往自己那边按,急切地吮吸着我的舌头,依然一点都不煽情,像只tiǎn鱼干的小猫。我的手伸到他脑后,chā入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颈,告诉他盘中餐不会长翅膀飞掉。真软啊,雷歇尔的头发看上去有金属的质感,但真正抚摸抚摸起来,却像羊毛一样柔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雷歇尔发出半声被蒙住的惊叫,他惊跳起来,咬到了我的舌头。我的yin茎就在刚才挤进了他的xué口,毫不客气地一路推进到底。他抽了口气,畏缩地看了我们的结合部一眼,像个怕疼的乖孩子看着扎进胳膊的针。
“这……这是个意外。”他飞快地说,浑身都在发抖,“没想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