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精力……”
“那你现在一定精力充沛了?”雷歇尔说。
他站了起来,向我走了两步,停在一步以外。他看着我,抿着嘴,一副看到早饭在泥地里滚了两圈的表情。
“去洗澡。”雷歇尔命令道。
“不要。”我说,“我要带着姑娘们的香吻入睡。”
我着实喝了几杯,还不至于脑子糊涂,却足以让嘴巴动得比脑子快。等嘴皮子动完,我看着雷歇尔yin沉的表情,莫名觉得爽快。他眯起眼睛,动了动手指,下一刻香水与唇印全都不翼而飞。我的老师依然摆着那张被欠钱的面孔,命令我去洗澡。
清洁咒比沐浴更有效率,雷歇尔向来选择前者,除了之前拖延时间,还有刚捡回我那会儿,觉得一个清洁咒都没法把我弄干净的时候。我不知道这回他是因为哪个理由,但现在另一件事显而易见:雷歇尔打算跟我搞。
他前几天一直回避我,仿佛没在忍饥挨饿;昨晚他在酒馆觅食,对一个很快就能得手的人露出假笑。如今他捕食归来,却突然又要睡我,我懒于思考的酒后大脑只能想出一个理由。
占有yu。
不不不,这可没有什么浪漫的暗示,就只是字面意思。我生是雷歇尔的人,死是雷歇尔的死人——这信条被刻在我的导师脑中,天经地义程度恐怕等同于魔法定理。他说过多少次呀,“海曼属于雷歇尔”,哪怕他不要,也不容许别人染指。
就像别人啃了他的放在一边的面包,他看到牙印,哪怕肚子不饿,也非要再去啃口大的,把别人的牙印盖掉。快一百岁的人了,妒忌起来跟三岁小孩似的。
“不行啊,晚上玩的太累,没有‘弹yào’了。”我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