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季霄才隐约意识到，他的这张脸的颜值似乎算中等偏上？
颜值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所以他只是略微思索了一瞬间就放弃了。
也就是那些学校里，他的打架水平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今天是油条和豆浆。”
女孩柔和的声音将季霄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少年接过弯唇道了声谢。
发现季霄不吃早饭是在上午的大课间里，少年捂着肚子，唇瓣泛白，状态看起来很差。
她向老师请了假，带他去了医务室。
杨湘作为班长，经常会陪同学去医务室，所以大家只是随意扫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而医生说的话，杨湘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
“同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至少连续一个月不吃早饭了吧？胃不想要了就给有需要的人。”
他们学校的医生出了名的说话不客气，坐在床上的少年只是紧紧抿着唇瓣，不发一言。
这副模样看起来实在太可怜了，杨湘忍不住皱了皱眉。
“说正经的，早饭必须要吃。”
医生给他开了缓解疼痛的药，见他脸色越来越白，终究没再逗他:“这不是小问题，你必须重视起来。”
少年敷衍的点了点头，那模样显然就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医生长呼了一口气，将视线落到了杨湘身上:“杨湘同学，麻烦你以后督促他吃饭。”
杨湘来的次数多，医生也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