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辣痛感，细细得棉签在体内仔细得扫过每一个角落得感觉让雪莉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压制住自己不发出难堪的呻吟，脸色绯红的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可是一张嘴还是有妖媚的声音飘荡出来：“唔啊……我是第一次。”
“真的很抱歉，本来不应该把你卷进来的。”克拉伦斯的手还是那么稳定，似乎不受影响，可是在长袖掩盖下的小臂却有青筋崩起。
雪莉咬住下唇，聪明的没有追问。皇室内部的纠葛不是她可以刨根究底的，哪怕她现在已经被卷入其中并且成了牺牲品。
“你已经是初级魔法师，已经有了稳定的收入，为什么用品这么朴素？”克拉伦斯试图用一些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转移她的也转移自己的。
“我的祖母生病了，需要高昂的医药费，学院的学费并不便宜。”看来他的方法并不奏效，雪莉的下身依旧因为不适而下意识得紧缩，可能还有他指出了她让人窘迫的家境的因素。
“作为我的学生你的学费可以减免，这能让你宽裕一些，你的父母呢？”嘴里说着学生，眼睛却盯着学生的下体，克拉伦斯依旧严肃正经。
“都已经过世了。”雪莉眼神黯然。
“我很抱歉提起这个话题。”克拉伦斯有点想要给自己使用一个魔法，能言善辩或者花言巧语什么的，至少不要让气氛这么尴尬。
过了七八分钟，他终于仔仔细细得把她阴道里的伤口一一上药，此时的雪莉已经满脸潮红全身瘫软，刚刚洗过澡的身子再一次沁出了汗珠。克拉伦斯把她身上敞开的浴巾重新盖到她身上，把她从已经被体温焐热的试验台上抱下来放到餐厅的椅子上。打了一个响指，雪莉面前的桌面上出现了奶油面包、黄瓜浓汤、煎鸡蛋和培根：“饿了吧，先进食吧。”
“嗯。”雪莉想看看天色，这算早餐还是算午餐？可是她只是垂下眼睫，沉默得进食。
看着裹着大浴巾垂着头不发出一点声音的雪莉，克拉伦斯问道：“我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物，你需要回去收拾吗？”
“什么？”雪莉差点被玉米浓汤呛到。
“学徒当然要住在老师的魔法塔里，你收拾一下，就搬过来吧。”克拉伦斯理所当然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