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余安知进来起,谢子非眼睛跟个黏在他身上似的,跟着他移动而移动。但这话也问得太莫名其妙了,谢子非皱起了眉。
“这又是什么剧情?”不是说带他进入新的故事吗?
余安知俯下身捏起他的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你大半夜跑出去喝酒,还跟一个陌生女人跑到酒店滚床单,竟然还问我什么剧情。”
谢子非的眼睛骤然大睁,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把头扭向一边,看到了再明显不过的酒店风室内设计。他如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僵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看着透明的落地窗前的大窗帘正大开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视线再往下移,这一回不仅看到了他那诱人的果体,还有上面掩饰不去的,分布在整个上半身的吻痕,还带着不知道什么色号的口红印!
谢子非的脑袋瓜瞬间变成飞机场,一艘艘飞机加足了马力向天上飞去,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等它们刚升到半空还没稳定时,“砰”的一声,炸了!
炸得天崩地裂,轰轰烈烈!
谢子非脸色煞白,他看着余安知慌得直摇头:“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余安知见他如此倔强,直接掀开他的被子,让他看看满床的证据。
“你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
若此时的主角是旁人,而他只是看个热闹,谢子非肯定要对着满床证据起哄大喊——“数额上亿的凶案现场”。
但这事真落到他身上,他只想喊一个,不,两个字——冤枉啊!
好吧,其实是三个字。
谢子非抓着余安知的手猛摇头:“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我对女的石更不起来啊!”
一直躲在玉挂坠里没说话的白飘飘:“………………”
余安知的脸越靠越近,谢子非不敢躲闪,直到唇上印下轻柔一吻,看到余安知渐渐合上的双眼,还有在他后脑勺上抚摸的手掌,让谢子非更加不知所措。
余安知将谢子非的唇舔到湿润,最后用闪烁的双眸看着他,在他额头印下深情一吻。做完这些,才缓缓开口:“傻瓜,逗你的。”
谢子非:“哈?!”
原本还很冷漠的余安知突然露出一个笑来:“子非先生,欢迎来到新的故事,这一次,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故事。”
事情已经很明显,现在他们正处于一个新的故事里。然而谢子非小同志此时此刻还在纠结床单上的不明遗留物。他以为自己到这儿后不小心酒后乱性……
但他坚持认为自己对女性根本石更不起来,他一定要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但他越是想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越不清楚越着急,急得想说的话更加说不明白。
谢子非用手指着床单:“我……我……这不是我……我没有……我真得没有……”
余安知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他忙抱着谢子非,用手顺着他的背,安抚道:“子非别急,是我的错,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开什么玩笑?”谢子非感觉自己抓到了关键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