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皇上,这样的皇上,何意呢?为何要这样对他呢?即然放不了,就不要放,即然放了,就不要再管促他,他别说弯弯,就连自已也保护不了。好一个皇上啊,他冷啊,他痛啊,这样一个父皇,叫他,如何的不恨,他算是什么呢?他都不清楚了。
“皇上,该上早朝了。”福公公伏在地上,害怕地叫着。
“早朝?”他冷哼:“你们是不是叫错了地方,福公公,从今天开始,你到乾元宫去请人上早朝,孙公公,弯弯呢?”
“回禀皇上,连昭仪在虹昭仪小阁里歇下了。”
唉,最头痛的就是要怎么哄回弯弯了,弯弯啊,不是爱他,她不会生气,可是,现在真的伤脑啊。
他坐了一会儿,靠在一边轻轻地揉着痛疼的脑袋:“朕去找弯弯。”不要让弯弯气坏了身子。
一会儿,一个公公又进来在福公公的耳边说着什么话,福公公的脸色一变,赶紧说:“皇上,连昭仪现在出宫了。”
他拿来衣服,孙公公要替他穿上,让他瞪走:“以后,不用侍候。”他的衣服,他自已穿。
真的是好恨啊,这样对他,这样子,这样子,弯弯伤心地离开宫里了。
这一次,他不会轻易地妥协的,穿好自已的衣服,不带走宫里的一件东西,也不让任何人跟着,就出宫去。
弯弯没有放弃他,她回头了,而他,怎么会放弃她呢?无论如何,也要追回她。
天色还迷蒙不清,弯弯拿着凤御夜的玉牌从后门出了宫,这时候,正门那里都是上朝的文武百官,他现在一定也要上朝吧,不想他,气死她了,出了宫,天大地大的,她竟然不知道要去那里,回连府吗?不行啊,他一定会找到的,去找林若风吗?又不行,凤御夜会气恨他的,徐天洛也不行,她所认识的就这几个了,唉,去哪里啊。
从虹姐姐那里离开宫的,倒是好,人家的东西也不敢拿,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又得饿肚子了。
天色越来越早了,她离那黄澄澄的皇宫是越来越远,这不是那天的河柳吗?在这里,她心怜于他,然后,他又设计什么抓jiān在床的戏码,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