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青梅竹马的人。”紫发少年气冷抖。
祁末听到后冷笑:“青梅竹马有什么用,我才是结婚对象,懂不。”
祁末把人赶出门口,拿出钥匙打开沉重的大门。
转头,祁末就看到其中一个少年去踹他的三轮车。
“你给我住脚,”但是祁末喊晚了,黄头发少年一觉踹在三轮车上。
坐在小推车上的言崽崽显然被吓了一大跳,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祁末立刻冲过去怒道:“混蛋,没看到车上有小崽崽,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叫什么,家住那里,我要找你父母理论理论。”
听到祁末的话,少年显然也被吓到顿时不敢开口一溜烟跑了。
祁末抱起崽崽哄了哄。
好在言崽崽也是个心大的,被吓一跳后,爹地抱抱亲亲就过去了。
哄好言崽崽,祁末把小推车从车上拿下来,连崽崽一起推到院子里。
把三轮车也推入院子放在车棚下,祁末才把大门关上。
把崽崽推到屋檐下,祁末这才打开房门,屋内一阵凉风扑面而来。
祁末走入家中,把窗户全部打开散味。
把冰箱里所有东西都拿出来,该放外面的放外面,该收入空间的收入空间。
该丢的,全部丢掉。
随后从储物室找出高压水枪,拧在水龙头上,祁末换上雨靴,把水管从院子拖入客厅,开始冲。
水流涌过,地面灰尘全部一扫而空。
这是储水窖里的水,祁末准备用完后,把储水窖清洗干净然后存储好水,用蜡封口。
言崽崽手里拿着小奶瓶,吧唧吧唧几口,看着水从客厅冒出来,小家伙开心的啊啊啊,手舞足蹈的很想从小推车内爬出来,玩水,崽崽最喜欢……
一楼的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茶室,书房,统统用水冲了一遍。
大夏天,气温很高,很快就会干。
祁末这才把覆盖在沙发家具上的白布撤下来。
把这些东西拿去洗衣池泡着。
祁末这才有空把崽崽从小推车内抱出来,尿布丢进垃圾桶,给崽崽做了一个屁屁护理。
把豪华爬爬床从空间内拿出来放在客厅里,祁末递给崽崽一壶奶,把崽崽放进去。
言崽崽抱着奶瓶很快爬进一个蘑菇房内。
这蘑菇房圆乎乎,大概一个平方,崽崽正好可以躲在里面。
祁末安顿好崽崽,这才走向车棚,把三轮车拖到房门口,东西提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被赶走的紫发少年,回头瞪了一眼霍家别墅。
这是一栋三层半的别墅。
白墙,红瓦。
方正。
连带前后的院子有六百多平方,屋顶是半阳光房,大半面积是露台。
“霍家年你不是说霍凉州是你哥夫吗,这个怎么回事?”黄发少年黄文宾一脸疑惑。
另外一个黑发少年,他一直很安静。
“他叫祁末,是霍凉州的结婚对象,刚才被你吓哭的崽崽,是霍凉州的儿子。”黄文嘉解释。
霍家年听到后:“他才不是,我哥才和霍大哥是青梅竹马,是祁末爬床,害得我哥和霍大哥分开的。”
祁末喝了一瓶牛奶补充水分,随后带上遮阳帽,拉着高压水枪去冲院子。
等中午先去霍伯伯那边把钥匙拿回来,不然,有一个想当霍凉州小舅子的人在旁边窥视,祁末不安心。
现在还算法治社会,很快,世界会乱,让别人拿着钥匙,祁末不敢。
第26章
冲完院子,祈末回到客厅,发现崽崽躺在爬爬床上睡着。
把奶瓶拿掉,给崽崽腰间盖了小毯子。
祈末坐在沙发上休息了几分钟,吃掉一碗大排面。
吃饱喝足,祈末拿着高压水枪来到三楼。
接到水龙头上,拧开,积了不少灰尘的露台很快被冲刷干净。
祁末拿着高压水枪一直从楼梯冲下来。
别墅内除了卧室外,全部用的大理石,祈末也不怕东西被水泡坏。
不过这个别墅排水系统做的很好,基本上不会有积水,地面全部朝着地漏位置倾斜,人是察觉不到的。
水就会往这个方向滚。
一个多小时,祈末才把屋内冲到差不多。
他有点累,洗地窖和打扫房间这个事情准备等下午去做。
回到楼下祁末把高压水枪丢在屋檐下,先去看了崽崽,小家伙睡的香喷喷。
这些天跑来跑去,崽崽也跟着他吃苦了。
脱掉雨靴,祁末看了看时间,十点半,他躺在沙发上盖个毯子准备先睡一下。
一觉睡醒祁末张开眼睛,整个人神清气爽,状态很好。
看看时间,十二点钟,村里人应该都回来了。网?阯?发?布?y?e?ⅰ????????é?n?2?0??????????ò??
喝了一碗莲子粥。
祁末看着崽崽从小蘑菇中爬出来,给崽崽做了一个屁屁全套护理,喂崽崽吃了一小碗杂粮粥。
“好了,爹地带你去霍伯伯家,我们去把家里钥匙拿回来。”祁末摸了摸崽崽的小脑袋。
打开院门,祁末朝着村子中心走去。
拐了几个弯,祁末和几个村民撞上,打了个招呼。
祁末和村民其实不熟悉,他满打满算,就来过霍家村三回。
第一回是结婚,他的名字被记入族谱。
第二回是去年祭祖,第三回就是今年祭祖和把崽崽记入族谱。
倒是和族长,村长稍微熟悉一点。
祁末先是去了村长家。
村长不在家,只有村长媳妇在家,祁末喊了一声奶奶打了个招呼就出来。
接着就是老族长家。
老族长年岁挺大,八十多水,在村子里说虎很有分量。
听到祁末的来意,外面出事不安全,他想回村子里住下,所以要把放在霍伯伯家的钥匙拿回来。
老族长霍东路听到祁末的话后纠正道:“凉州家的媳妇,你怎么喊霍景忠伯伯,辈份乱了啊。谁教你怎么喊道,你的喊他小侄子,他和你儿子景言同辈。”
“他跟着你儿子喊,得喊你一声阿叔。”霍东路开口。
祁末整个人都傻住了,还有这回事。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祁末尴尬的开口:“我不知道,凉州没和我说,他年纪好大,头发都白了。”
城市里长大,他家没有这个,没有人告诉过他。
“现在知道就行,去吧,你既然回家来住,以后家里有人,也不需要景忠收着钥匙。”老族长笑着开口。
看着凉州家的小媳妇脸颊红扑扑,可爱的紧,难怪冷冰冰的凉州被拿捏的死死的!
祁末抱着崽崽和老族长告别,很快就走到后面一栋两层的小楼前。
村子里大部分房子没有围墙,霍凉州家算是独一份。
穿过水泥浇筑的院子,祁末站在门口开口,结果没有喊出来,毕竟,他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