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姚迟一脸粉白花瓣,似乎还掺杂着粉尘在其中。
姚迟愣住了。
碎纸屑一样的花瓣沾在他密长的睫毛与直挺的鼻尖上。
肖澜央后仰拉开间距,抬手抹了抹鼻子,扫见姚迟呆滞的模样,不禁发笑。
他拂去姚迟睫毛和鼻尖上的花瓣:“你说得对。”
确实好笑。
“都怪你,闻到了吗?”姚迟捏住衣领连拽几下,衣服上的碎花被抖落下去。
肖澜央不明所以:“什么?”
姚迟又将衣领拉开了些,低头看着,里面也有花瓣:“甜的,我身上尽是你的味道。”
他撩起眼皮,埋怨道:“怪你把花粉和花瓣弄得我浑身都是。”
一靠近就打喷嚏。
快一个月了,肖澜央都没再亲过他。
“花粉?”肖澜央只注意到过花瓣,没发现有花粉,同样也闻不见他说得那股甜味。
他埋首在姚迟衣领上轻嗅片刻。
姚迟问:“闻见了吗?”
肖澜央晃头。
衣服很干净,前天他刚洗过的,除了洗衣粉的清香外,不存在其他气息。
姚迟不服,揪着自己的衣领往肖澜央面前送:“分明就有,再仔细闻。”
肖澜央再次尝试后依旧无果:“可能太淡了,我闻不出来。”
“淡?你这张嘴里头就没几句真话。”姚迟坐了回去,不大高兴的亚子,“爷的嗅觉都快失灵了。”
肖澜央想了想,主动凑到他的脖颈间。
真没有。
他完全没发觉自己的行为模式越发不正常,有向姚迟靠拢的趋势。
根本是被带跑偏了。
姚迟又问一遍:“闻到了吗?”
肖澜央点头,违心应道:“嗯,有。”
姚迟:“是不是和你现在闻起来一样?”
肖澜央说:“是的,的的确确,不差分毫,完全一致。”
他摸着自己的良心,胡说八道。
让姚迟闹上一闹,他的心情由阴转晴。
再看微信群里的那些消息,感觉没那么糟心了。
果果呵:[图片]
果果呵:手机号码持有人叫夏如生
黑暗总裁傅三岁:我也查到了,号主是飞蛾总监的女儿。
忙拒:你妈的为什么.jpg
忙拒:然而他们又在发什么疯?
肖澜央是打心底感到困惑。
真就是咬死了,不打算放过他了呗。
俞迢肚里能撑船:咱村是没通网吗?楼主食大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