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整整三天过去了,五里笑还是没有醒过来。房门外,五里笑睡了多久,封十愆便跪了多久,期间百诩时不时出来查看他有没有偷懒,连五里云戈都没有帮他说情。
封十烟因为作为城主的身份,在五里宗已经叨扰多日,当天被封十愆训斥过后,没多久就下了山,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事,而后作为外人的漠啸天自然追着心上人也下了山。
只是苦了五里云戈不但要照顾五里笑,还得抽空去闭关的悬崖给全身瘫痪的池顿喂食,整个人更添憔悴。
“宗主,外面有一位姓燕的前辈闯进来了!”一名弟子提着袍角急匆匆赶来,对着正在给五里笑喂粥的五里云戈说道。
五里云戈皱了皱眉,道声知了让他赶紧去通知百诩先生过来,又自顾自地继续给五里笑喂食。
不一会儿,果然从耳廊的尽头昂首阔步走来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冷酷的眼神扫过的地方似乎都能立马结出冰块。
当看到封十愆捂着胸口跪在地上,还时不时的咳嗽时,更是目光一凛,匆匆进了屋。
看到燕裴兮来了,封十愆提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如果是这个人一定有办法救醒五里笑的。
五里云戈放下粥碗,将人重新安置稳妥,头也不抬、看也不看来人一眼,便转身出了房门。面对燕裴兮,他从来都是这种态度。
他不待见燕裴兮,燕裴兮同样如此,两人错身之时,谁也没有一丝侧目,都当对方是空气。
五里云戈走到封十愆身边,询问他是否渴了饿了,伤得怎么样,封十愆只是摆摆手让他离他远些,免得被师父师爹迁怒。
随即,百诩得了消息也跟着过来了,正巧碰上从里面查看完情况后,一脸怒容的燕裴兮。
燕裴兮刚要发火,心说是哪个不长眼的老头子敢冲撞他,一低头就对上了百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愣在原地。但是接着,他心头的怒火不灭反增,弯腰将人抗在肩头,径直走进了隔壁一间房里,猛地将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炸响。
五里云戈见状心中担忧不已,正想冲进去救人,却被跪在地上的封十愆拉住手,封十愆亦是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对他无力摇着头,“师兄不可冲动。”
五里云戈无奈,咬咬牙道他该去给池顿送饭了,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封十愆自嘲地笑着,受伤的地方又传来一阵刺痛,忍不住再度咳嗽起来。
房里的燕裴兮将百诩抱到身上,抬手翻转,百诩手足无措地从坐变成了趴,随即**一凉,就知道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他急道:“燕裴兮,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你儿子还在隔壁躺着呢,要打回去再打!”
燕裴兮不理会,抬手啪啪打在他**上,愣是没留一点情面,三个巴掌下去,百诩的**就见了红沙。
“燕裴兮,我徒弟还在外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痛痛痛!”
百诩的话才说道一半,燕裴兮的巴掌又啪啪落了下来,眸子从冰冷变得灼热,只不过这灼热是被气出来的。他咬着牙又接连打了几下,手中的力道才逐渐变轻,最后由打变拍由拍便抚。
“还跑吗?”
燕裴兮哑着嗓子问道,百诩咬着衣角疼得说不出话来,生怕一出声就忍不住嚎啕大哭,那样太丢人了。
变戏法似得,燕裴兮掏出一个小圆盒,从里面挖出一坨晶莹剔透的药膏慢慢涂在百诩的**上,冰凉的触感让百诩又痛又舒服,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