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师尊给了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听到这番话,祈怀月无比担忧地看向师尊。
“师尊,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他前世可是听说过占星门的占卜命星之术,可能会对命星本人造成一定的不好影响。
原本祈怀月还没那么计较那些弟子的议论,一想到前世的传闻和这种占星术法对师尊的影响,他开始有点生气了。
而听着祈怀月的关怀,诸承渊的神色微顿了顿,似乎遮掩着实情,不愿让他的小道侣担忧,却又顾虑着可能的影响,剑尊抱住少年的腰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怀月,我无事。”
然而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的占星门门主,目瞪口呆得近乎想呕出一口血来自证自家的清白了。
天可怜见啊!
他们占星门窥探命星的法术,如果施展在普通凡人或者小修士身上,或许还可能对那些人的命星造成一点短时间的霉运影响。
可是如同诸承渊与祈怀月这般命星亮得胜过烈日之人,就算是他们整个占星门的人都对他们施展魇胜之术,也绝对不可能让这两人染上一点不好气运,只会让己身的命星更加凄惨黯淡。
所以就算观渊剑尊要在这里将他们占星门都一锅端了,他这个门主除了自认倒霉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一点曾经游历天下,遍览各大宗门法术的观渊剑尊不可能不明白。
可是现在,观渊剑尊竟然在他纯真无知的小道侣面前如此惺惺作态,简直,简直……无耻啊!
占星门门主在内心谴责着天下第一人这般无耻的作态,却不敢打扰这两人的温存,默默缩小着自身的存在感。
等祈怀月冷静下来后,他听完占星门门主认真无比,甚至不惜直接发了个心魔誓的解释后,也终于相信了占星门的法术不会对他师尊有过多影响。
至此,全身冷汗已经出了不止一次的占星门门主,终于能战战兢兢将祈怀月和诸承渊,以及灵舟上伺候的妖仆迎入门内。
高耸到直入云霄的望星台上,一众占星门长老席地而坐,寻常修者千恳万求都不一定能求得一位的占星门长老们,此刻热切地注视着也许他们毕生都不会有第二次接近机会的观渊剑尊。
要知道想卜算尊者的命星,必须得等到尊者本人的同意,不然轻则短暂失明,重则反噬垂死都是有可能的。
如观渊剑尊这般的修真界第一人,如果不是为了成婚大事而请占星门卜算良辰,即使是占星门门主,也没有资格窥探这般大能的命星。
至于门内那些胆大到私自窥探尊者命星,现在还哭着的小弟子,这群占星门长老们一点都不心疼,正好让观渊剑尊为这群胆子太大的小弟子,补上这性命攸关的最重要一课。
观渊剑尊端坐席中,修真界第一人撤去护体的剑气,第一次展露出的命星其强盛恢弘,几乎让许多目不转睛看着的长老们目中含泪,甚至忘记了眨眼,完全沉浸入了命星玄理中。
甚至不少长老身上的气势,都因为这次的命星之势,而凭空增长了一大截。
而诸承渊身边的祈怀月,其命星纯净庞大,更是收到了不少长老痴痴如望大道至理的无悔目光。
祈怀月的身体微微僵硬,如果不是在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简直要被占星门各位长老们如同狼看着饿肉的眼神,吓到躲到师尊身后。
也不知道这场卜算持续了多久,场内汇聚的数十位占星门长老,都给出了统一的答案。
正好是诸承渊与祈怀月定好的下个月的第一天。
这世上也许不会再有如修真界第一人成亲的大事,能让全部的占星门长老都出动卜算。
所以当众多长老都给出了统一的结果时,这几乎可以说明,这一日便是祈怀月与诸承渊成亲的那日。
窥探大能者的命星,对于收获颇丰的占星门长老来说,即使没有触发占卜者的命星反噬,也是一件耗损巨大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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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到成婚良辰的观渊剑尊出手也不吝啬,诸承渊给出的每一份重礼,几乎让在场长老都笑得乐呵呵得如同看着自家成婚的子侄,几乎恨不得每天都来上一场这样对修炼有益,好处又大的卜算。
占星门门主在一旁看的都快要流下艳羡的口水。
如果他不是占星门门主,他肯定在其中命占一席,可因为自己是防止卜算时出现意外的占星门门主,古易宸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师叔或者比他小的师弟们拿着比他多上不知多少的酬劳。
看着祈怀月与剑尊脸上的满意笑容,在散席之际,古易宸终于忍不住出声道。
“尊上,既然都卜算出了成婚的良时,不如再让我为二位成婚之喜算上一挂,如何?”
古易宸的算盘打得分明。
剑尊与道侣一看就是柔情蜜意情投意合的佳侣,又被众多长老卜算出了成婚的准确良时,而且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修者傻到在观渊剑尊成婚吉时去找麻烦?
那么这场喜宴的结果还会有意外吗?
肯定是吉上加吉啊!
就算喜宴上可能会出现一点意外,但只要不会影响最后的成婚结果,他这个亲自出手卜算之人,自然能拿到一份不菲的喜礼。
第161章
古易宸想着,仙风道骨的老脸上绽放出了在外人看来极其折损占星门门主气节的谄媚笑容。
诸承渊自然也看出了占星门门主为自己捞一笔的小心思,只不过能多一重显示他与祈怀月成婚好兆头的卜算,观渊剑尊自然不会吝啬于多给出一份酬劳。
“有劳门主了。”
诸承渊轻轻握住祈怀月的手,重新坐回蒲团之上。
剑尊设想着诸多幕他与祈怀月成婚之时,少年身着灼红嫁衣的模样,往日如不动冰山般的观渊剑尊,此刻也不由露出冰雪融化般的温和笑意。
祈怀月看着师尊如此开心,也有种感同身受的喜悦。
他乖巧地反握住师尊的手,另一边手也盖住自己和师尊交握的手,时间久了,他另一边手开始带着点无聊地轻轻按着师尊如玉修长的冰冷指节。
诸承渊被小弟子这般柔软而轻若无物的抚摸撩拨得心头的暗火更盛,他却只能强行压下亲吻少年的凶狠欲望,低声说道。
“怀月。”
祈怀月察觉到了师尊冰冷面容与沉黑眼眸下某种隐忍的意味,他却似乎得到了些许将师尊撩拨得情动,师尊却拿他没办法的意趣。
少年的指尖轻轻挠动着诸承渊的掌心,如同在凶兽忍耐边缘试探地伸着爪子的柔弱幼崽。
诸承渊沉黑眼眸中的深色更加吓人,却只能静静忍受他的小弟子这般玩闹。
入夜之后,他会让怀月一点点补偿回来的。
祈怀月如同敏锐察觉到了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