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最忌讳虫子,偏偏拿虫子丢到他的身上,分明是故意欺负他,哪里是哄他开心!
闫然见他傲娇的小模样,踮起脚尖突然扑上去咬了他的左脸一口,留下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忽然闪到一边看着他问道:“还气不气?”
奠柏捂着被咬的左脸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想我不生气就多亲我几下!为什么咬我!”
闫然挑眉:“打是亲骂是爱,这是我们世界流行的习俗,你不懂。”
打是亲骂是爱?奠柏有些迟疑的盯着闫然反问道:“你们的世界怎么这么bt?打骂伴侣竟然是爱?”眸色一沉追问道:“你不会又是在耍我玩吧?”
呆木头变聪明了!闫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见我打过谁?骂过谁?谁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都是直接捅他一刀。”
奠柏:“……”陡然想起他曾今被闫然捅过刀子的惨痛回忆。
闫然见他脸色比之前更加黑沉,走近拉扯了他一下:“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亲亲。”踮起脚尖亲向他的嘴唇,本想蜻蜓点水却被他突然禁锢加深这个吻。
事毕,闫然脸红心跳,浑身燥热难受,再看看完全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奠柏,有些郁闷的命令道:“等找到暂住的地方,你给我认认真真的吸收日月精华早点化形!”被撩的浑身难受,却只能看不能吃!
奠柏看着闫然扭头就走,茫然的呆站在原地。
明明该生气的人是他呀,怎么调个了?
突然想起噬天的话:雌xing流血的那几天会各种找茬心情不好。
他为闫然的生气找到了理由,她大姨妈来了!
两个小时之后来到死亡之河,闫然用螳螂的镰刀砍竹子做竹筏。
半个小时之后乘坐竹筏渡过死亡之河到了对岸,然后指挥奠柏把竹筏收进空间,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得着。
两个人离开岸边往丛林里深入找暂住的地方。
最后选择了一处开阔的草地可以放木屋,四周还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
日落月升,劳累了一天,闫然终于再一次躺在了木屋的床上。扭头看向窗外,一棵月光下发光的小树就在窗外扎根,一抬眼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