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流多年的老脸,差点让叶聿风这不肖子孙丢尽了。
郑秋白如今就是转着圈在给继弟擦屁股,他认识的朋友也有买的,不过还好没谁真喝的太多。
和梁明成他们组道歉局的间隙,郑秋白接到了霍峋打过来的电话。
要说霍峋真是安静,半个月过去,这还是第一通电话。
郑秋白借口有事,离开包间去接,“怎么了?”
包间里喧嚣的吵闹声和音乐,还是泄漏了一丝进入霍峋的听筒。
“这么晚了,你还在忙?”
“有点应酬。”借着赔罪的由头,这群狐朋狗友可要宰郑秋白一顿,“你打过来有事情?”
“没有,就是我,我有点——”
“你想我了?”
霍峋不吭声了,他的确想念郑秋白,可打电话也不单单是为了说这个。
“这一段时间太忙了,再过几天吧,我去找你。”
“那我等着你。”霍峋的生活里又出现了一些盼头。
不过,他打电话过来,是因为李晌明天要做手术了,换肾手术,在没见识的霍峋眼里,也是一台大手术了。
其实他想问郑秋白明天有没有时间,能不能和他一起去医院。
李晌总想感谢这位郑总,但是郑秋白从没抽出过时间,想着去见一见霍峋的朋友。
“他没来?”李晌也习惯了,他明白霍峋身后这位不是一般的大财主,“不过,你和他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啊?”
霍峋曾在李晌面前发誓保证,这不是李晌以为的那种肮脏金钱关系,李晌才没有挣扎着从三院爬出去。
不然李晌宁可病死,都不要好兄弟卖身的脏钱。
“那你们是在谈恋爱了?”
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
“我喜欢他。”
霍峋对自己道:“我真喜欢他。”
“喜欢就喜欢,你哭啥啊,我还没死呢!”
李晌的手术很顺利,冬天的第一场雪下过后,郑秋白听到了霍峋讲这个消息。
郑公子端着红酒点头,“喜事,他养好身体后,要上学吗?我可以出资赞助他。”
“不用了。”李晌不是读书的料,生病之前在售楼处做销售,嘴皮子流利,提成不低,“但他想见你,感谢你,你——”
“这就没必要了吧,我做好事不留名。”郑秋白把酒杯放下,指尖去解霍峋睡衣的扣子,他原本也就是为了霍峋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