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看了?不少,再加上听狐妖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多少也知道些,也不算陌生。
“没。”伯崇腰腹不由收紧,虽然羞臊的厉害,面上却也勉强维持住了?从容。
“怎么不做,不喜欢吗?”她轻声。
“只是没兴趣。”伯崇说。
“没兴趣?”莺时一句话?说的饶有深意,眸光滑了?一下。
少年?青涩的身?体总是经不住撩拨,只这么一会儿,便又有了?反应。
“因为是莺时。”伯崇解释,看她停下,喉间微紧,抬手握住她的手臂,低头将吻落在她的眉眼,然后辗转到脸颊,耳垂,脖颈。
莺时靠在那里,微微歪了?歪头,由着他青涩的动作着。
“莺时。”伯崇唤她。
“嗯。”她懒洋洋的应声。
最后,伯崇又去吻她的唇,绵长的亲吻过后,他便依依不舍的起了?身?,低头开始为莺时收拾被他弄乱了?的衣襟。
莺时抬眼看他,嘴角噙着笑。
收拾完了?莺时,伯崇要她等他会儿,便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入了?里间换衣服去了?。
他动作很快,不多时就出来了?,整个人也已经恢复了?平静,笑着道,“我们?去看会儿月亮吧。”
莺时可有可无的点头。
做树时,她看的最多的便是山川日月,倒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但小书生想看,就看吧。
伯崇高高兴兴的拉着她的手出去,本来准备往廊下坐着,莺时反手一拉,便将他带到了?屋顶。
“在这儿看吧。”她说。
“好。”
伯崇还?真没上过屋顶,遂学?着莺时,就地坐下,而后抬眼一看,原本只能仰望的檐角都在脚下,亭台楼阁绵延,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致,心情不由畅快起来。
最主要的是——
伯崇看了?眼身?侧,莺时已经闭目躺在了?屋顶上,中?秋明亮而柔和的月光轻轻落在她身?上,将她笼罩,美的好似一场梦。
莺时在他身?边。
伯崇便也小心翼翼的挨着莺时躺下,手摸索着拉住莺时的手。
感受着他的小动作,莺时随便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便就由着他握着了?。
从这里依旧能看到桂树的树冠,伯崇下午匆匆回来,没来的细看,现在才发现,桂树之前的花苞已经绽放了?,不由拉了?拉莺时的手,说,“莺时,你开花了?。”
莺时懒散的嗯了?一声,不知道开花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桂树也到了?该开花的时候了?。
伯崇却喜欢的很,还?特?意坐起来,欣赏的看了?好一会儿。
别的桂树开花没什么好稀奇的,可眼前这棵桂树是莺时啊。
他看了?会儿,又去看身?边的莺时,只觉她身?上的黄色花苞,已经适时的变成?了?绽放的花簇。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惊叹的说,“莺时,你衣服上的花也开了?。”
“因为开花了?。”莺时觉得他又在说废话?了?。
“树妖都是这样?吗,好神奇。”伯崇惊叹。
“你话?好多。”莺时嫌弃。
“因为是莺时,所以我总想多说些什么。”伯崇为自己辩解。
“唔。”又在说好听的讨她的欢心了?,莺时想着睁开眼,一把落下低头笑着看她的伯崇,堵住他的嘴。
舔舐纠缠了?好一会儿,她捏着他的后颈退开,警告说,“不许吵。”
“赏月,过一会儿去睡觉。”
算时间,伯崇也该到了?睡觉的时候了?。
伯崇心跳的厉害,乖乖的应是,蹭了?蹭,又蹭了?蹭,见着莺时没反应,如愿把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揽进了?怀中?。
然后就没再动了?,抬头看起了?月亮和墨蓝的夜空。
这是伯崇十几年?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中?秋。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还?是莺时一挥袖,将他送回了?床上,自己也回了?树中?休息。
中?秋节后,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就过去了?大?半,接下来只剩重?阳,再然后就是过年?了?。
伯崇渐渐开始忙碌起来,在家读书,不时还?要外出去请教别人,为了?明年?的科举准备。
但这并没有对莺时的生活产生改变,不管伯崇再怎么忙碌,同她的相处都没有变过。
最多是,一人一妖之间越发的熟稔。
不知不觉间,秋去冬来,仿佛只是一晃眼,年?节已经近在眼前了?。
过年?周伯崇还?是要回去的,只是就同之前的中?秋一样?,他提前离开了?。
周家对此多少有些不满,只是上面的老太爷都没说话?,就也只是说了?几句,便作罢了?。
伯崇同那桂妖结契的事情,周家老太爷都是知道的,所以听他说要回去陪着,只以为是桂妖的要求,并没有多想。
离了?周家坐上马车,伯崇略有些不好意思。
他到底是晚辈,只好累莺时为他背锅了?。
马车徐徐走在青石板路上,冬日天黑的早,他从周家离开的时候天际还?有一抹余晖,现在已经暗了?下来。
伯崇挑起帘子看向外面,催促车夫快些。
他想快些回去,快些见到莺时。
一阵寒风吹过,点点雪白飘落。
年?夜里,下雪了?。
伯崇撑着伞回了?院子,进门第?一眼就是屹立在雪夜中?的桂树。
桂木四季常绿,便是在萧肃的冬日里也满是茂盛的绿意,在飘着雪的夜幕中?,给人带来一种勃勃的生机。
“莺时,我回来了?,咱们?一起过年?。”
“好。”
莺时的声音在伯崇背后响起,他惊喜的回头,笑着看去,伸手拉住她的手。对着莺时面上的笑,反应过来,原来莺时刚才是在逗他。
一人一妖在一起吃了?一顿热闹的年?夜饭。
饭后,伯崇又拉着莺时去点燃了?烟花,雪还?未停,他们?便一起站在雪夜中?看着。
“也不知这雪会下到什么时候,最好能下的久一些。”伯崇说,南方很少会下雪,纵使下,也多是雨雪,根本攒不住。
越是如此,也越是稀罕,他更想多下些。
“应该能下到明日。”莺时说。
“那就太好了?。”伯崇道。
烟花璀璨的绽放,他收了?声音,看了?一眼后,转过头去看莺时,一闪又一闪的光亮中?,莺时抬头安静的看着,虽不算多么喜欢,但也不讨厌,多少是有两份兴致的。
“看我做什么。”莺时头也不回的说。
伯崇被戳穿,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发现莺时现在越来越喜欢逗他了?,不由有些欢喜。
“就是想看看。”他轻声,还?是看她。
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