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么有把握?”莺时?眉微扬。
伯崇不是傲慢的性子,敢这样说,一定是有原因的。说话间?,她扯下他的腰带,扔到一旁。
伯崇低笑,开始解开衣扣,说,“今朝乡试,陛下有意让我外出监考,地?方暂且不知。”
“陛下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他既然透露出这个意思,必然有所谋算。若我功成,升官便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个消息若说出去,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的关注和在意,进而调整种种计划和谋算,但此时?此刻,不管是说的人买还是听得人,都不在意,只是轻描淡写的随意提起。
莺时?没有理?会,眼见?着?他青色的外袍敞开,内里是白色的中衣,她伸手从?他腰间散着的衣裳内往上滑去。
伯崇腰腹立即绷紧。
如今的他,能做到面上的从?容,但这一身历经情爱的身体却越发经不起莺时?逗弄,哪怕是指尖滑过,都能让他的身体清晰的回忆起之前的种种欢愉。
“莺时?……”他有些喘息。
从?前伯崇青涩的反应莺时?喜欢,现在他努力克制却还是会露出迷醉的样子,她更喜欢。
轻轻勾起那枝桂花上坠下的链子,伯崇顿时?吸了口气,浑身一软。
被?莺时?牵着?,伯崇弯腰靠近她。
莺时?吻住他的唇,指尖灵活的取下被?堵住的铃铛芯,随着?两人的纠缠,那个坠在桂花乳。环上的铃铛便开始叮叮当?当?的同链子的窸窸窣窣声一起响了起来。
伸手将他的衣服剥开,莺时?看着?坠下晃荡的银色链子和金铃铛,伸手轻轻的扯动。
“莺时?,”伯崇难耐的叫她。
浑身都在叫嚣着?不满,他反倒不知道该求莺时?先安抚哪里。
莺时?翻身将他按在身下,另一只手按住另一边,膝盖则顶在他腿间?按揉。
伯崇闷哼着?,半闭上眼。
一身白皙的皮肉都已经覆盖上红晕,紧绷的腰腹都在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大概是木灵的原因,莺时?对情欲的感觉并不敏感,最能刺激她的,反倒是伯崇动情的样子,这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意乱情迷,她的呼吸不知不觉的乱了些。
伯崇抬着?眼对她笑,伸出手去。
莺时?俯身,和伯崇交换了一个亲吻,而后他翻身向上,褪下了莺时?的衣裙。
又是一番情热。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表现不太好,所以之后每次伯崇都会坚持很久的时?间?,一次又一次,加上有莺时?的灵气补充,根本不会疲惫。
最后,往往是因为莺时?嫌时?间?太久,不耐烦了,才会结束。
这次也一样。
伯崇随意穿了条裤子,先帮莺时?擦洗,然后给?她穿上衣服,再忙活自己。
莺时?趴在床上,看着?伯崇慢条斯理?的穿上里衣和中衣,又问她,“今天穿红色的外裳好不好?”
“好。”莺时?说。
伯崇便就寻了红色的外裳来穿,一身红衣,衬着?他眉眼间?的餍足和愉悦,竟显得有些浪荡的风流。
莺时?眼睛微亮。
扬声叫了膳食,伯崇又过去和莺时?黏在一起,不舍的说起之前没说完的话,“这次外出监考,来回?要好几个月的时?间?,莺时?同我一起好不好。”
“好。”
莺时?应得干脆。
伯崇倒是有些惊讶了,他开口之前,已经想了好多劝说的话,下意识觉得莺时?不会轻易答应出门,可没想到——
这是不是说明,莺时?也在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