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小白白了她一眼，“赔。”
“切！说得好听，你拿什么赔？”
“养你一辈子还不行啊？你还想怎么赔？”
曹静走过去帮方想收拾东西，回头冲封小白一笑，牙白牙白的。
“那得看怎么个养法了，每天吃糠喝汤地摊衣服两轮车，是养。每天法国大餐香奈儿西贝尔，时不常再出个国旅个游啥的，那也是养。你说的是哪种啊？”
封小白翻出一个备用床单递给方想，不咸不淡地扫了曹静一眼。
“养猪哪有这么多说头，直接猪圈一关，猪食一倒，不就完了？”
曹静一听，撂下方想的牙缸，张牙舞爪地蹦到封小白跟前，上去就去抓她咯吱窝。
“好你个封小白！你见过我这么瘦的猪吗？”
封小白淡定地应付着她的袭击，面不改色道：“你吃多了瘦肉精。”
几人正嬉闹着，方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方想笑着摸出手机看了看。
陌生号。
“喂？哪位？”
“方想，是我，高茜。”
“高茜？！”方想的声音不由拨高了两个音节，成功吸引了静白二人组的注意力，“你怎么会有我电话？”
对面支吾了一下，模糊地回道：“王大海说的……对了，你能帮我个忙吗？”
方想冷笑，“你脸真大！”
抛下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