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鲜血沾染的事情。
路西汀抬头,跟凯撒望向他们的目光撞上。双方的目光都不友好。
“……方才西方三百米处有第二批刺客袭击,我救驾来迟了,陛下。”
他将“陛下”两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凯撒对到底有多少人来刺杀他倒是无所谓。
他挥挥手,“不予追责。”
只是突然又想到什么东西,嘲道:
“你的妻子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能碰那些手术用的药物和东西?”
他向路西汀表达了两个讯息,一是“我知道你的妻子根本没怀孕”,二是“你的妻子给我做了手术”。
这可不是拥有君主傲慢的凯撒会说出的话语。换作平常,他应该懒散地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他今天怎么了,有什么资格这么不友善?
威尔凡登公爵挑挑眉,沉着应付道:
“无所谓,她今天晚上就会怀了。”
维尔利汀在出来的路上踢了威尔凡登公爵一脚。
“平常夜
里说说就算了,你干嘛把那些话都讲给外人听啊!”
而且,她很不满他们言语之间隐藏的把她当成所有物的意思。
路西汀当即下跪认错。
“我错了,维尔利汀女士。”
维尔利汀还是不满,“还有呢?”
“我今天不该用自残来威胁你,不该在上车后还跟你甩脸色,不该违背你的意愿不让你出去……”
路西汀马上意识到了不对,愤怒道:
“不对,最后一件该是你向我道歉吧?”
谁让你这么枉顾自己安全去凑热闹的?!
维尔利汀缩了起来。
“最后一件是我不对。其他事你要向我道歉。”
“我向你道完歉了。现在为最重要的那件事跟我道歉好吗?”
路西汀面上满是怒色和不悦。他强调道:
“维尔利汀女士。”
“唉呀!你凶死了——”
维尔利汀扑了上去,将他强硬扑进了这条路上的草丛里。
水润与温暖包裹住口腔,他们之间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除了偶尔的喘息与换气声,还有那极令人春心萌动的水波声,再没有别的。
不得不说维尔利汀在这方面也极有技巧,她每次都能把路西汀亲得欲罢不能,然后从他身上抬起身,细细看着他,享受征服了一个各方面都顶尖的男人的快感。
良久之后,她从路西汀的身上抬起头来。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这么做的?嗯?说话?”
路西汀抹了把嘴角,那双颜色极浅、不笑起来就会很淡漠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对于妻子为何突然学起小流氓的腔调,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应对。
不过他很受用倒是真的。
“你亲我也抵消不了你的罪责……”
维尔利汀又将他的口堵住。
欠亲欠操的小东西。
把你的嘴堵住你就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