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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出新皇帝的效力。

现在票数3:3持平,哪怕再多一位公爵,都能投出这决定君主是否登基的同意票或反对票。

这也是那三位投出反对票的领主没想到的。他们以为有两位公爵已死,有那三票反对之后,维尔利汀不能登上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

局势僵持之际,一名侍从从外面闯了进来:

“曼尼迪奇公爵!刚才您的公爵领首府发生了暴动,群众大量上街支持您倒台!反对您不参与助力维尔利汀殿下上位的想法!”

“什么!”曼尼迪奇当场就站了起来,跟着那位侍从出门离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名公爵提前离场弃权,那么路西汀从座位上站起,作为话事人,对最后的票数结果进行公示:

“反对票与支持票之比为2:3,公爵层级领主会议到此为止,宣布支持维尔利汀作为君主进行加冕仪式。”

这是庞加顿第二十一任的君主加冕礼。

在臣民共同的注视下,年轻的帝王沿殿前红毯走上台,由教皇亲自把黑石王冠加冕在她的头上。帝王俯首,冠戴于顶。她是开国的第一任皇帝,已经不再用“皇帝”来称呼,而应称呼为“大帝”,与之对应的,她的王冠也沉重无比。

而将公民一同放入参加加冕礼的现场氛围,爆发出了以前从未迄及过的,巨大的欢呼。

多棱的黑石之冠压在她头上,维尔利汀明显地感觉发顶有些重。

帝王的重量。

她的王冠上并未镶嵌过多宝石,主体用了最坚固最罕见的黑石。与臣民对她的印象一应——

她是最坚固的女王。黑色、坚韧、而不屈,是面向旧日不公的最坚固的黑石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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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维尔利汀却不是很喜欢它。她希望总有一天,能摆脱这刺向旧日的旧日还存在过的象征,戴上真正属于和平的冠冕。

维尔利汀转身向她的臣民们挥手示意,群众再次为她爆发出呐喊与欢呼。

他们的神明、他们的利剑,能真正将过去黑暗与他们斩断之人。

神明在此仿佛成了具象化,如果祂一定有副样子,那么一定是面前这个人头戴金色冠冕、手拿麦穗的模样。

君主再次坐上游行的花车。

上次坐这花车还是在她被戴冠成为王后的时候。在奥斯托塔加冕时,她本该与他再次共同乘坐这车辇,然而她叛变了,也不知他后来还有没有独自坐在这车上。

如今再坐这花车,心境却与以前大不相同。

如今唯有她一人坐在这车上,与她的臣民挥手和握手。她的权力不用再由任何人施予,她本身就是权力本身。

维尔利汀与原先皇帝完全不相同,她是最亲民的皇帝。原先的凯撒们不会像她一样把手伸出车辇座上,她手心里还收获了来自孩子们的糖。

原先要为孙女治病的那位大婶就抱着她的孙女站在街道边上,挥着孙女的手笑着看着她。维尔利汀回头多留意了她们两下,看见那个高烧不退的孩子如今已经得到安康。

还有更多的人、更多的人……他们都在等着她给出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维尔利汀大帝面向前面的光亮,向着她所想要迄及的未来进发。

第97章 重逢者骑士

朝殿之上纷乱一片。

“近来曼尼迪奇领又出乱子了……”

“他们领地近来一直有暴动!领民上街要求王廷必须撤掉左臣派体系,可是左臣派相当于王廷的命脉,怎么会是他们说撤就能撤的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左臣一派阻碍了他们的发展……加上陛下先前就带着镇民起义,承诺带给每个公民一个他们想要的未来,这些人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没有先皇的铁血手腕……陛下就……”朝臣纷争,整个朝廷氛围纷乱无比。

维尔利汀揉揉额心,只觉得头上那顶黑石王冠重得不行。实在是不适合被戴在头顶上。不知设计师是不是存了要弄死她的心思,这顶王冠看着轻巧,实则质固无比,底下的尖尖也总戳她的额头。

随着手指在额间轻揉着,她的思维也被揉开了似的,逐渐清晰起

来。

自从她走上王位后,一系列问题就纷至沓来。她不能说这些不是先朝的遗留问题,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瞬间爆发出来,背后绝对是有有心人在鼓动。有心人在背后给她使绊子,今天朝廷上的乱象也绝对是他故意而为。他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看着这乱象,自觉无力,想让她逐渐退出权力中心。

能且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维尔利汀的视线轻轻向左下方扫了扫,开口道:

“首相阁下,你觉得今日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穿朝臣制服的首相走上前来:

“陛下,臣觉得不应对那些刁民太过放纵。纵使陛下爱民如子,也应对自己的子民加以约束,今日的暴动之举,属实非合格的公民所能为。”

“有道理。”

维尔利汀笑了笑。

——可她并不觉得那些领民是无故产生这些暴动的。就像秋天的水塘一样,如果没有大的动物跳进去,哪怕风再大也泛不起什么涟漪。谁知道在镇民有了暴动的苗头、暴动现象又传回王廷之中的过程中,有没有人掩盖了什么事实呢?

“安静。”

维尔利汀令下,朝廷顿时安静下来。

她平静扫过那些人,“那就告诉那些平民还有受到平民影响的所有人,三天之内我必给他们一个结果。”

维尔利汀回到办公厅里。

刚才她的密探有消息传来,镇民出现集体抗议行为的原因是一个农妇的孩子在母亲跟某位贵族线人冲突时受了伤,额头跟肩膀都挂了彩。而那位贵族跟左臣一派有直属关系,农妇在贵族那里讨不到公道,故召集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来支持她。

原由真有这么简单吗?维尔利汀将手支上下颌,思考起来。

如果仅仅是孩子受伤,那么多的人不会冒着被贵族镇压的风险一股脑地冒上街来。凭维尔利汀先前处理这种事的经验,背后绝对会有人在煽动。

如果她这时候真顺镇民的心意处理左臣一派,那么以后这种事就会越来越多,她会被认定是没能力的君主;如果她真的处理那些镇民,那么她的事迹会被传播出去,有心人会让她丧失民心。

维尔利汀转转笔。觉得某些人是该整治了。

——虽然那人是朝廷的肱股,无论给他怎样的处理,都会在朝廷中引起不小的波动。

但就像生病了一样,病灶在手部就该断手,病灶在脚部就该断脚。总该治理治理某些人的,否则就会像不治之症一样,病痛会逐渐沿着手脚病灶的部分逐渐开始蔓延,最终造成越来越多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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