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尹瀚洋吧?据说咱们护士里啊,争着想去的都是想去看他。”
“……对,”方倾点了点头,把自己手机相册调了出来,给大伙儿看他保存的尹瀚洋照片,“我就是想去看尹瀚洋,我想亲手摸摸他的body。”
众人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方倾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开往新兵营的医用专车,为了掩人耳目,他已经三令五申不让这些小护士们向别的医生透露他的行踪,不然他很难向方匀青羚解释自己的奇怪行径,一旦他们知道自己去看尹瀚洋,再跟于凯峰夫夫说,再传到于浩海耳朵里,那他就彻底完犊子。
“我的Omega,不让碰。”方倾时常想起于浩海对他的这句警告。
尽管重逢的时间不长,但方倾已经看出于浩海这人,极为自负和骄傲,虽说控制欲强,但既自律,又律人,所以,要想拥有这样一个情感洁癖的Alpha,同样,方倾自己也要洁身自好。
前面第三个座位的护士又一次回头瞅了瞅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转了回去。
方倾干脆站了起来,坐到了那人身边。
“袁真,你也来啦。”方倾笑嘻嘻地问。
“嗯,方医生,”袁真犹豫再三,问道,“你是去看瀚洋吗?”
“是啊,”方倾点点头,“你也是啊,那这次他由你负责了,下次再我来。”
“别了,你出来一趟也不容易,”袁真的脸色不大好,“我知道你们挺忙的。”
“还好,”方倾看他座位底下放着东西,问,“这是什么?”
“这个,一会儿你拿走。”袁真说。
两个小时后,新兵营到了。医生护士们缕缕续续下车,代班医生念名单,将他们30多人分了五个队,方倾被分到了2队。
“哇,这炮车,真带劲,”方倾左边看完停放的大炮又看右边成排的岛屿旗帜,“孔屿、善峰、渝州、琉球……这个蓝色的,啊,是瀛洲。”
代班医生拿着小喇叭对他们喊话:“大家分别去到不同地方,以六人为一组,一人负责采血,一个负责归置,四人负责体检,要求:头部、耳、鼻、喉、舌、四肢,身体,都要检查是否有外伤,然后带领他们做血常规、生化常规,同时观察是否有抽烟、饮酒等不良嗜好,观察肺部的CT和肝胆的CT;还有膀胱、前列腺,肾,输尿管的超声等,全部要检查到位,特别是……呃,性.生活频繁程度,也是A军检测的一个观察要点……”
“怎么这都要检查啊?”
“据说现在军纪有一条,是他们这些预备兵们不能有配偶的,不然上到战场,一下子自己的Omega发情了,他们半道扔下枪去陪Omega?”
“那不有悖人性吗?”
“25岁以后可控制就不管了,咱这体检的兵们不都是新兵吗?现在就有牵绊这几年怎么去昶洲那种地方……”
“昶洲到底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媒体都说于总回来了不是什么好事,说明是‘战事搁置’了,如果像以前一样打了胜仗,统帅大人早就通报全国了……”
方倾听着这些医生护士们的议论,才知道原来媒体的诸多猜测,已经让舆论沸腾了,如果国民们真的知道昶洲的Alpha变异了的事情,估计能吓疯了,那样的话,全国都可能乱套了。
“好了,现在去到各自的地方,晚上集合后,一起坐车回医院。”代班医生说完,各个队伍去到不同地方,方倾要去的是体育馆。
“这个,你拿给瀚洋。”袁真将一个圆型的盒子,递给了方倾。
方倾看这白色丝带打成蝴蝶结的粉色盒子,像是个奶油蛋糕,对袁真深感抱歉:“你忙完了就赶紧过来看瀚洋,到时我告诉他这是你做的。”
“没事,他知道是我做的。”袁真笑了笑,跟着一队走了。
知道?哦对,袁真是于家仆人老袁的儿子,估计从小就跟爸爸们学做饭,平时没少给兄弟俩做东西吃。
方倾想到这儿,又有点儿羡慕袁真。
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想见到他每一年的样子吧。方倾见过于浩海的七岁,却没见过他别的年龄段的样子,更别说做东西给他吃……
做东西?方倾猛的一拍大腿,真是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空着手呢?怎么就没想着给于浩海做点什么拿来!
虽然……方倾又一想,虽然,自己目前下厨的次数是0,可谓十指不沾阳春水,都不知道厨房的门朝哪开。
算了,也不一定Omega就非得会做饭,再说了,自己想学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
方倾拿着这个蛋糕,坐到了体育馆里,一长溜的桌子板凳,医护们坐在桌子后面,Alpha们一个个来抽血、化验、做体检。
四五个人检查完,尹瀚洋坐到了方倾对面。
方倾戴着蓝色护士帽,穿着白大褂,脖子上系着浅蓝色丝巾,眼睛戴着黄色护目镜,嘴巴鼻子上则是被白色口罩遮挡着。
“你怎么包这么严实?”尹瀚洋看了下十几米开外的别的桌子后面只戴着口罩的护士。
“关你什么事,伸手。”方倾说。
尹瀚洋狐疑地把手伸给了方倾。
方倾将食指中指并上,按到了尹瀚洋的脉搏处。跳动有力,一切正常。
他抬了抬眼,看到尹瀚洋脸上未消的伤痕:“你脸怎么了?被谁打了?”
“关你什么事。”尹瀚洋回敬道。
“啧,我是医生,就是来检查的!”方倾捶了一下尹瀚洋的手腕。
这声音变得耳熟了,尹瀚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低头定睛一看:“大嫂?”
“闭嘴!”方倾才得知原来这些新兵们是不能谈恋爱的,所以尤为紧张,生怕尹瀚洋这么叫会给于浩海带来麻烦,“别这么叫我,不知道你们部队不让恋爱吗?!”
“哦哦,”尹瀚洋连忙小声,“你是来看我哥的吗?”
“嗯。”
“我哥跟我不是一个队的啊。”尹瀚洋说。
“……啊?”方倾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你跟你哥不在一起?”
“是啊,我们抓阄分的班级队伍和宿舍,今天我们也是到不同地方去体检。”
“我晕,”方倾把手里握的笔摁得咔咔作响,“那你哥在哪体检?”
“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和我哥虽然是双生子,但不是连体婴啊,以前念书时都不在一个班。”尹瀚洋委屈地说。
“我晕!那你赶紧地吧。”方倾粗暴地把尹瀚洋的衣服裤子都往上捋,检查他的身体。
“别别,不用了!”尹瀚洋连忙拉扯自己的衣服。
“你这怎么伤的?谁欺负你了?”方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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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战友之间切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