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那是高档食材,特级松茸。才不是什么小蘑菇。
这朵泼辣的、高贵的,会使鞭子的小兰花,谁养得起啊……
梁文君一杯跟着一杯,独自喝起了闷酒。
于浩海和艾登说起暗杀暗害的事来,艾登道:“这都小意思,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会保护你的。”梁文君突然说。
艾登笑道:“当然了,梁队救我不是一次两次了。”
“每次都是想杀你吗?”于浩海脸色阴沉地问。
“也不都是,”艾登说,“办元成的时候,赛威他们什么昏招烂招都出了,甚至……还说我强.暴了一个Omega,搞大了他的肚子。”
大伙儿都小声笑了起来。
于浩海道:“这可麻烦了,不好处理吧?”
“是,最后还是梁队还了我清白,让我去医院,做个检查。”
于浩海不懂:“什么检查?”张燕山和齐琦知道,都低着头笑,方倾也明白了,
“我哥是个处男,”艾兰笑道,“去做了个‘未成过结’的证明。”
于浩海叹道:“竟然还有这种检查啊?!”
大伙儿都被于浩海的反应逗得大笑了起来,艾登顿时脸红了,对那梁文君说你乐什么,你也打光棍好几年了吧?又看向张燕山,张燕山笑道,我可都有老婆孩子了。
艾兰叹道:“当时我们家人都惊呆了,以为我哥啥时候有这个本事了,凭空冒出一个嫂子来,实在是离谱。”
艾登道:“所以我的车里内部350度安装监控器,以防不测,我的办公室,不是,是我的牢房,甚至卫生间,我都安了监控器,我活在监控里面。”
于浩海没法想象一个人24小时活在监控下是怎样的心情,艾登却安之如怡。艾登的家世背景学识,足以让他轻松地选一条好走的路来过悠闲的日子,他即使从军都比当这人人忌惮的检察官要好很多,可艾登却毅然决然地走上这条孤独的、伸张正义的路。
于浩海悠悠地道:“我们在那边只听说元成的案子经过重重阻碍,最后破了,都没想过这些阻碍都是什么,今天我亲身走这一遭,算是明白了。”
他和方倾对视一眼,此刻想起方倾之前告诉过他的话,刘赢和卜奕一战不但毫无胜算,最后还很可能把刘赢的声誉搭进去,是他坚持要刘赢奋力一搏的,可还没去找萍乡战场的证据,他们就接连受到了两个教训,一个是刘赢被带走,一个是艾登被暗害,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牢不可破的坚固的利益共同体,于浩海想要走正规程序,他们就给你制造一个正规的凶手,让你即使抓到了,也并不解气。
方倾只看了于浩海这望过来的眼神,就知道这位兵王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也许,是第一次对他所坚持的东西产生了动摇。
“还好吗?”方倾拿起酒杯和他的酒杯碰了一下,询问地看着他。
“还好。”于浩海说。
这条路虽然很难,但他还是有这些伙伴在一起,于浩海觉得并不孤独。
“萍乡两位将军的案子,如果信任我,我想着手调查,”梁文君喝酒并不上脸,喝得越多,脸色越发得白,眼睛也很理智清醒地望着于浩海,“我可以走一趟。”
于浩海大喜过望,看向艾登,艾登道:“需要上军事法庭的案件,警局不能受理,是由纠察兵来侦破,我作为检察官已经派遣了人员前往萍乡,而且卜奕那边的检察官也派了人过去,梁队,我一直希望你这条暗线能够保留下来,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今天的案件我也会把你隐藏起来,让三队的队长郝文来出面,郝文的父亲是著名律师,算是他们的阵营,他们不会动郝文。”
梁文君点了点头,他和艾登的合作模式一直是暗线,这样才能互通消息,互相保护,协助彼此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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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琦和方倾还有艾兰正围在一起看张燕山拍下的现场视频,方倾看到艾兰一鞭子拍到宁园的手背上,把枪夺了过去,不禁咋舌道:“艾大王,我感觉大半年没见,你功夫见长啊,这可比抽我的时候动作还利索。”
“那当然!”艾兰说,“我爸给我雇了教练,每天在家陪练,我现在那是非常牛逼了,很期待跟索明月一战!”
说完拍了下他的腿,方倾嘶了一声,腿很痛,他苦着脸问于浩海:“浩海,刘赢出来了以后咱们返回昶洲,能带着艾兰吗?”
艾兰立刻非常期待地看着于浩海,下决心表态:“于少将,我保证好好训练,上战场多立功,我十分想念Angel战士,还特别想念以尹瀚洋为首的Aha战士,还有王妃和凯文逊殿下……”
“你这越扯越离谱了,”方倾叹道,“你咋不说你想卜奕了?”
“我想他那个熊玩意儿干啥!”艾兰还是炯炯有神地看着于浩海。
于浩海被他这热切的眼神逗笑了,无奈地看了一眼艾登,不知道该怎么说。
艾登包括康斯坦丁上将和海曼中将都知道于浩海让艾兰留在这儿才是对他好,为他的安全着想,便替于浩海解围道:“你光能打就行了?还得会办事,你今天跟梁队出去,是不是又捣乱了?”
“没有,我还立功了,不信你问他。”艾兰转过头期待地看向梁文君,希望梁文君为他说点儿好话。
梁文君一声不吭,拿起桌上的一杯满满的白酒,仰头喝干了。
方倾看到齐琦往后翻照片和视频,翻到梁文君大喊着艾兰的名字,惊慌失措地往楼下跳的样子,产生了怀疑,望向梁文君。
他突然觉得艾兰也许并不是一厢情愿。
艾兰也跟着看了一眼,叹道:“这哥竟然跳下了三层楼,还好没摔断腿,只是扭伤了……喂!”
艾兰用手指刮了刮梁文君的脸侧,醉醺醺地,痴迷地看着他道:“你真是爱我爱得要死。”
“我,是个警察,”梁文君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别人我也会紧张。”
没多一会儿,大伙就都喝趴下了,梁文君趴到了桌子上,艾兰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也喝得挺多,靠着他的肩膀睡了。
于浩海和艾登还在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做,于浩海说梁文君是个人才,想用他,艾登跟梁文君是多年“战友”了,对他很了解,便对于浩海说起梁文君的事来。
“七八年前吧,蜥蜴军还没打呢,他考上了新兵营,名次被黑了,”艾登叹道,“他的脾气很犟,就地退出军校,改考了警校。”
“是军队的一大损失,七八年,放现在可能都成将军了,”于浩海摇了摇头,“可就我这届,莱恩还在舞弊,把瀚洋弄到第六名,刘赢出了前十名。”
“是啊,文君的家庭负担很重,没有靠山,莫名被抢了名额,他考警校时也是名列前茅,又被占了名额,一路掉档,从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