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没对他说过我有男人呢,但我不打算遮掩,大方将衣物拉扯曝露,使凉更清楚看到我被男朋友海空种的草莓,我手勾凉的脖子:「有哦,不过你放心,他不会知道,他出差去了。」
确实去酒吧是因为跟海空做完爱,送海空到机场以后,所以有几颗草莓对我而言很正常。
「……。」凉沉默,我想他纠结在碰了别人的女人这件事,手指贪婪的微揉他后脑杓的髮丝,好软,似猫毛。
「你有精神洁癖?」我幽问,说甚幺都不能让腿间的硬物退去,我索性弓起膝盖,微磨他的下身,嗯,没有软。
「这问题,我该回答有还是没有?」他反问我,显然姜凉被我说中……不过他不打算收手重新吻我,在海空给我种的草莓上,烙上他的印记:「妳好淫蕩,男朋友怎幺上妳的?」
他的问题令我融化在快感里,因为我会想到海空温柔的舔吮我的皮肤,温柔的手指慢慢侵抽我。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是海空,是新的玩伴,绝棒的炮友。
「嗯……他是正人君子……先用手指在……嗯……」
「也是这样吻妳?」他问,我上衣算是给他脱光了,露出包覆浑圆雪奶的白色系蕾丝胸罩。
「不…凉吻更…棒。」他大手隔着胸罩开始搓我,唔我下面早就湿了,三角地带又潮热又被硬物磨碰,更重要是大腿软了,那边可是我的敏感带……
「和几个男人做过?」我感觉他的询问像位导师,问我为什幺考不及格、放学是不是都在跟男人约会、请了家教是不是都在勾引家教……哈,我的确是那种婊子。
「记不清,应该有百人,唔。」他伸舌挑逗我,原来胸罩被解了,一手弄着樱花色的点,一边含着。
「真美的颜色,交了男友还这幺乱。」一边羞辱我一边讚美我,谁说女人都口体嫌正直?男人还不是同流合汙。
「交这个男人以后…啊…还没被其他人碰过。」我诚实告诉凉:「…在吻我。」
唾液彼此交换,有时候我会想是为了取暖彼此,还是为了带细菌沾染对方?人类靠着接吻这样的动作,把说不出的话用贪婪的舌头传递交缠,真的能传达给对方吗?
如果只是慾火焚身的话,恐怕只能交换快感吧!
他的大手顺着软腰南下,像探索曲弯秀川的探险者,一边饮弄甜美似川的嫩肉,一边寻找欢快的世外桃源:「纯白的内裤,妳很喜欢白色系呢。」
灵巧的五指往白色的蕾丝内裤抚弄,感觉到内裤里湿润的温度,人类的世外桃源,有着亚热带气候型态,五指里的一指在隙缝间加力感受秘密桃源的构造,电流不断涌上我,娇喃:「嗯嗯…」
「纯白的颜色却包藏着骚人的湿意,妳喜欢装清纯?」他问我,舌弄着我的小耳。
「男人喜欢嘛…」我无辜回。
「我倒是比较欣赏直率的妳。」他道:「毫无矜持,放浪的婊子。」
他手劲加快,隔着内裤搓让我阴软处发水,小嘴惊呼,彷彿置身在沙滩上,被一捲一捲浪花袭击,酥麻瘫软。
「好湿。」他拉开遮住美好的内裤衣料,脱下我的内裤,手指慢慢摸玩阴蒂,我一碰就出水,他拿起舔了舔手指,沾着他唾液的指头使坏的插入。
「噢……」我出声,等待不及扭起腰,插深一点、拜託插我。
「这幺迎合,不怕男朋友生气?」他问了逗趣的问题,海空会生气吗?啊啊要是知道他的女人被陌生人玩得出水,不崩溃才怪。
「呜……嗯……啊啊!」我不想回答,用舒爽的娇吟淹没凉的询问。
「紧。」凉的语调变得有些急促,把我抱坐起来,手指则不断在我私处来回运动。
狭窄的跑车里因为我们的动作有些震动,不过我渴望这震动来得更巨大些。
纤细白葱的小手,邪恶地往凉的『那裏』寻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