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次:“可能是我还不够细心,没考虑到他,还是着急了。”
“你还不够细心啊?”宋母不由得感慨:“晏修,不要对自己有那么苛刻的要求,谈恋爱有好的时候,也会有吵架的时候,这很正常的,摊开来说就好,不要闷在心上,对小眠来说,你是一个有嘴的对象就能跟他处得好。”
傅晏修低头一笑:“嗯,我知道。”
“我也希望小眠的对象是一个负责任、有担当、上进的,我不管他家庭如何,事业如何,只希望他能够跟小眠同频,共进,这就够了。生活中的小摩擦那简直太正常不过,但只要同频,这些小问题都是可以克服的。”
傅晏修认真听着,接过宋母手中的帽子,给宋鹤眠扇风:“怎么说我也比他大那么多,会多让着他。”
“也不是这么说,该批评的还是得要批评,这家伙被我跟他爸爸疼坏了,有时候没大没小。”宋母看着傅晏修,虽然没问过他的家庭背景,但猜也猜出来肯定是家世不凡:“你有没有带小眠去见过你父母呀?”
扇风的帽子戛然而止。
傅晏修注视着躺在身旁的宋鹤眠,眸底尽是暖意:“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母亲在我大学时就去世了,我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
宋母满脸抱歉:“哎呀,对不起啊孩子,阿姨不是有心的,抱歉啊。”
“……嗯?吵啥呢。”
宋鹤眠迷迷糊糊睁开眼,鼻子不小心蹭上硬邦邦的东西,疑惑睁开眼,正好撞入傅晏修低头看他的眼神,轮廓逆着光,差点把他看迷糊了。
原来蹭到傅晏修了。
他干脆把脑袋枕上近在咫尺的大腿,仰头看向傅晏修:“你们聊什么?”
头顶参天大树的树影斑驳,光线略过这张白皙干净的脸,可能是光线刺眼,躺在大腿上的青年闭了闭眼。
傅晏修抬起掌心,盖在他眼帘上,温柔笑道:“聊你聪明。”
“真的吗真的吗?”宋鹤眠挑眉。
“嗯。”傅晏修唇角微扬。
夜幕降临。
在两台房车的照亮下,天幕与帐篷也亮起星星灯,在蝉鸣声与烧烤时‘噼里啪啦’的声响下,夏日的氛围弥漫到了极致。
“嗯!晏修烤的鱼不错啊,看来真的是有功夫的。”
“不错嘛傅老师,能被我宋家厨神夸奖!”
“那你觉得好吃吗?”傅晏修见宋鹤眠唇边沾着酱料,指腹摩挲着桌沿。
“好吃啊,这还不好吃啊!”宋鹤眠把烧烤签上的鱼骨都吮了个遍,眯着眼,小表情陶醉:“美味,太美味了。”
坐在一旁的陆野也尝了:“嗯,确实还可以,傅老师有烤鱼的天赋。”
傅晏修垂眸轻笑道:“能有陆野的夸奖那我相信了。”他说完,还是没忍住,抬手给宋鹤眠擦擦嘴巴。
宋鹤眠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柔软的舌头碰上手指。
傅晏修对上这家伙故意的眼神,不动声色放下手,桌底下指尖蜷缩,收入掌心。
“等会叔叔阿姨可以在这台房车洗漱,这台面积大一些,也有两间卧室。”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f???????n??????Ⅱ????????????则?为?屾?寨?佔?点
陆野生怕自己看见不该看的,举手提出:“那我要跟叔和姨住一块。”
“我想睡帐篷啊。”宋鹤眠心想都出来露营了,肯定是想要感受一下仰头就是天空的感觉,更何况那个帐篷还是傅晏修搭的,还有电动敞篷的功能。
他看向傅晏修:“你会陪我睡的吧?”
傅晏修将烤盘里的鱼肉挑出来,夹到宋鹤眠碗里:“嗯,我听你的。”
宋鹤眠在桌底下碰了碰傅晏修的大腿。
傅晏修勾唇笑着。
陆野:“……”这两人真是够了,怎么感觉跟刚才一起似的,前段时间好像还不是这样的感觉,喝什么了真的是。
幸好不是只有他一个电灯泡。
于是,五个人吃完后,简单收拾,便并排坐在露营椅上,一起享受着这片刻宁静。
远离城市的近郊露营地,晴空万里的夜晚,星星非常明亮,伴随着蝉鸣声,还有微微凉意的风,十分惬意。
两只垂放在椅子扶手的手不经意碰了碰。
在头顶天幕星星灯的倒影中,两根手指勾着的影子融入其中。
“睡觉咯,小眠晚上记得盖好被子啊。”
“知道知道!”
将近十点多,大家各自选择了休息的地方,道了声晚安便分开。
“那台车也有两个卫生间。”傅晏修见宋父宋母跟陆野都上了车,问着宋鹤眠:“如果没有带睡衣上面有。”
宋鹤眠忽然凑近他,笑弯眼问:“诶,一起洗吗?”
傅晏修掌心盖上宋鹤眠的额头,无奈笑道:“不行。”
“啊……”宋鹤眠尾音拉长,略有些遗憾:“不要害羞嘛,就当我们相互搓澡呗,我给你搓澡啊。”
“不行。”
宋鹤眠撇了撇嘴:“好咯。”
“我会忍不住的。”傅晏修看着他。
宋鹤眠抿唇,忽地低头,没忍住笑出声:“哦。”
傅晏修由他笑,揉了揉他脑袋:“我给你缠保鲜膜,自己去洗吧。”
半个小时后。
两人换上了家居服,前后从房车下来。
宋鹤眠走到帐篷前,微微弯下腰,躺了进去,陷入柔软的床垫时舒服的发出声叹息:“太舒服了……”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凹陷一块,体温贴近。
“小眠。”
“……嗯?”
“你要不要给我换个称呼。”
宋鹤眠还没说话,就被铁箍般的手臂揽入结实胸膛,他感觉到贴着脊背的心跳强有力,碰撞着,喉间略有些干渴:“你喜欢我喊你什么?”
“你说说看。”
宋鹤眠似乎猜到傅晏修的意思,他低下头,把脸埋入对方搂着肩膀的臂弯里,闷声道:“老公。”
“什么?”
耳畔传来低沉含笑的嗓音。
“听不到拉倒。”
“我听到了。”傅晏修轻笑出声:“宝宝。”
帐篷里空调扇的风静音运行着,音量不大,压不住贴着彼此的心跳,凉意也降不下逐渐攀升的温度。
宋鹤眠一向胆子大,他的手下意识往后摸,结果被精准抓住,被臂弯抱着压回了腰腹前,耳畔贴上脑袋。
“不要乱摸,你身体还没好全,先不玩,等好了再说。”
宋鹤眠:“……可恶。”
“让你生病我才可恶。”傅晏修抱着宋鹤眠,准备哄他睡觉,低头蹭上他头顶,低沉温声道:“好了,睡觉。”
就在话音时,帐篷顶的LED灯突然熄灭,遮光效果极佳的遮光布料,让环境彻底陷入了黑暗。
“嗯?”
宋鹤眠从怀里一仰头,眨了眨眼:“你关灯了啊?”
但他却没有听到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