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修:【本来就是要送给小眠的,活动结束后我要放回婚房。】
【老三弟:……你们……要结婚了?】
傅晏修不假思索回复:【我想跟他求婚。】
【老三弟:……你们不是刚在一起没多久吗?】
傅晏修:【我尝试想过,如果跟他分手的话我受不了,所以我觉得结婚是最好的决定,我非他不可。】
【老三弟:不是,大哥,宋鹤眠才多大,他做什么让你非他不可了?】
傅晏修:【他不需要做什么,我只要他天天开心就好。】
【老三弟:对方正在输入……】
【老三弟:如果是这样,不要喊我做伴郎。】
傅晏修:【你就是伴郎。】
【老三弟:我拒绝。】
傅晏修:【拒绝无效。】
【老三弟:…………】
傅晏修不想再刺激老三,便换了个话题:【查得怎么样?】
【老三弟:亲子鉴定需要两人的血液唾液等样本,爷爷也知道了这件事,说他也会想办法,除了踏进家门这个办法。】
傅晏修思索须臾:【好,我知道了。】
看来还需要一点时间,他得先着手准备,东西还在家里。
傅晏修关掉跟老三的对话框,找到陆野,发了条信息过去。
【陆野:?】
【傅晏修:今晚有空来陪小眠吗?我有点事需要回家一趟,可能得明天早上才回来,我不太放心小眠一个人。】
【陆野:我不一定有空噢。】
【傅晏修:我手上正好有套别墅需要设计,面积挺大的。】
【陆野:哎,一家人说这些,我现在就过去医院陪他。】
【傅晏修:好,那就辛苦你照顾小眠了。】
黄昏撒入室内,差不多七点,同事们也都离开了。
护士也正好推着餐车进来。
晚餐依旧相当的丰富,十份小碗菜式,份量不多都样式多。板栗蒸鸡翅,清蒸石斑鱼,番茄炒鸡蛋,蒜香排骨,木耳炒肉片,虾滑腐竹卷,牛肉马蹄肉饼,脆皮烧鸡,还有一份清炒上海青跟西兰花。
旁边的十英寸瓷盆里装着紫米饭,跟两碗山药牛肉汤。
某个长身体的能吃,每天的三餐基本都是光盘,吃完就躺着,还不胖,也挺气人。
护士把餐点都放在床边的移动桌上,然后将电动床的角度调高,让宋鹤眠慢慢坐起身。
“真不错啊。”
宋鹤眠看着这一桌的菜,眼神放光,已经饿不得不行。
没办法,喜提假期后,躺平的这几天他没事做,吃了睡,睡醒了就是网购买东西,看小说,除此之外他也没啥可做,因为傅晏修什么都不让他做。
傅晏修跟护士道了声谢谢。
护士点点头,而后走出房间,到客厅收拾收拾。
傅晏修拿起空碗,给宋鹤眠装了一大碗紫米饭,再将碗放到他面前桌上的凹陷处,方便他自己吃饭,再将菜放在他的碗里:“今晚我得回家一趟,我让陆野过来陪你。”
“不用他陪。”宋鹤眠拿起勺子大口干饭:“他来了还得啰嗦我,你回家干嘛呀?爷爷找你吗?”
他问完,发现傅晏修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小心翼翼问:“是……因为渣爹的事吗?”
傅晏修对上宋鹤眠担心的眼神,思忖须臾,还是决定说了:“对,我要回去拿一样东西,作为举证他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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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证?”宋鹤眠好奇问:“举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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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你说的,他们回来是有目的的,要么是利用私生子试图争取属于他的份额,要么是利用法律争取他作为儿子拥有的继承权。”。
宋鹤眠听到这恶狠狠吃了一大口饭,含糊道:“那必须不能啊!”他坚定看着傅晏修:“我们不会输的对吧!”
“嗯,我们不会输的。”傅晏修注视着他。
“那你要回去拿什么?”
“一支录音笔。”
宋鹤眠:“录音笔?”
傅晏修拿筷子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停滞,不过须臾,便调整好情绪:“我有一只录音笔,记录着我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祝福,被我一直带在身上。后来每一次我被关进厕所我都会点亮屏幕,虽然灯光很弱,但至少我会没那么难受。”
“录音笔也录下了他们的争吵。”
“后来他离开家,我母亲身体也不太好,这支录音笔也因为记录了太多恶意,太多痛苦,我把它锁在了书柜里。”
宋鹤眠听着傅晏修轻描淡写的语气,知道他要将过去痛苦的回忆主动暴露出来,顿时觉得饭都不香了。
这几天他不敢问也是这样,就是因为知道傅晏修不愿意提,问了还会戳痛他。
他放下勺子,决定哄一哄:“你真的很勇敢,傅老师。”
傅晏修听到宋鹤眠夸自己,唇角上扬:“是吗?”
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家伙说勇敢,感觉还挺新鲜的。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你也从来不说,不把压力给到身边的人,也不会把消极的能量带给身边的人,总是独自面对,就算是现在正面临着很痛苦的事你都能够选择重新面对,维护自己的权益。”
宋鹤眠将手放在身旁的小傅老师身上,他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帮到傅晏修什么,但他总得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为傅晏修加油打气。
好在他很有服务精神。
也就是拉下拉链,摸摸头的事,他最擅长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傅晏修的眼神变了,呼吸深了,就盯着自己看。
宋鹤眠隔着冰丝布料,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傅老师,但我希望你还是可以跟我说的,也不要觉得我会因为你说的话而难过,我只会因为你难过而难过,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恋人,你的情绪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你开心了我就很开心。”
“我也做不到明知道你不开心还不哄你,所以我也想像你一样听你的不开心跟不舒服,就像我跟你吐槽的时候那样,你也会听我说,然后帮我缓解情绪,给我提供解决问题的方法。”
宋鹤眠说完,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善解人意的知心爱人。
嗯,成熟且稳重。
跟着傅晏修多少还是学了点东西,已经可以做到手跟嘴都不闲着了。
“宋鹤眠。”
宋鹤眠听到傅晏修喊他全名,吓得眉头一跳,条件反射想收起手,结果被大手握住。
他以为是‘打着开导理由实际是想摸小傅老师’的心思被发现,脸上有些心虚,然后赶紧挂上灿烂的笑:“哎呀,老公,我——”
“宋鹤眠,”
宋鹤眠听傅晏修又喊自己全名,收起笑容,被他喊得不乐意了,幽幽盯着他:“(-_^)那么严肃干嘛?摸一下怎么了,你是我男朋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