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形势皆是因为没有能够压制大皇子的人在,致使大皇子野心膨胀,长此以往,大皇子必将把持朝政,成为无冕之王。太子虽然不才,但他的太子名头好歹能压一压大皇子。臣相信,太子能明白皇上的意思。”
“除此之外,臣,还有一计。”
......
......
谢恒从宫中回来之后就径直回了家,谢夫人还不知道沈兰棠昨日发生的事,只知道中午两人在书房说了会话,此后谢恒就进了宫。
这两公媳啊,最近商量的事是越来越多了。
谢夫人心中既感慨自己儿媳非同寻常, 又觉得有些心累,毕竟这国家大事,一件接着一件忙不完,她身为妻子身为主母,还是更希望家中能平平安安,和和睦睦。
“回来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没,就一些小事,说了你也只会觉得烦。饿了,有点心吃么?”
谢夫人翻了个白眼:
“我这就叫厨房准备。”
最终厨房给他做了碗面,谢恒津津有味地吃完了。
“面汤还算鲜美,但每回都是面条,都吃腻了,不能来些馄饨饺子之类的么?”
“你还嫌弃上了,有本事别吃?”
见谢恒还有空挑这挑那,谢夫人也放下了心。还有闲工夫跟她拌嘴,那就没什么大事。
“行吧。”
谢恒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在家里的事情上,他最多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吃完了点心,见谢恒还要出门,谢夫人道:“这么急着去衙门?”
“没办法,皇帝有恙,我们当臣子的只能多操心。”
“这皇帝的身子啊......”
谢夫人也只敢叹息一声,不敢多说。
谢恒出了门,出去的时候他正好碰见在院子里散步的沈兰棠。
“兰棠出来了,要出门?”
“哦,不出门,就是有点头疼,在院子里散散步。”
“也好,整日在房中是要闷出病来的,大半个兆京都病了,你可别学他们。”
“对了。”谢恒顿了顿,道:
“你母亲前几日出去,看到别人家婆婆炫耀自家媳妇送的荷包,她虽然不说,但也羡慕人家儿媳能送婆婆礼物。知道你不善女红,不过一个荷包想来也不费事,你若是有空,就给他做一个,省的她老惦记。”
沈兰棠笑了:“一个荷包而已,儿媳还是能做的。”
“那就好,别说是我说的,多不好意思。”
沈兰棠失笑:“知道了。”
“好了,那我走了。”
“儿媳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