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明说:“走吧。”
苏安惊讶地说:“韩总,你不吃吗?”
厨师笑着搭话:“先生早上只喝咖啡,今天的早餐是特意为您做的。”
苏安有点手足无措:“韩总……”
韩友明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带回家的人,难道要他饿着肚子走吗?”
苏安被他凶得有点害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谢谢韩总。”
韩友明看了一眼腕表,说:“走吧,我顺路送你去公司。”
路上,韩友明和苏安坐在后排,司机一丝不苟地看着路。
韩友明左手坐在翻着手机上的简报,右手却搭在了苏安的后腰上,手指缓缓往下挪,摸到了苏安细嫩的皮肤。
苏安惊恐地瞪大眼睛,小声说:“韩……韩总……在这里……”
司机仍然看着前方路边,好像对后排的状况毫无察觉。
韩友明眼也不抬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你做了我的宠物,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苏安羞耻地说:“可是……可是这里还有别人…………”
韩友明收起手机,微微冷笑:“那你就学着习惯,随时随地撅起屁股被我操。”
第八章:不在发情期也要被金主日得生孩子(蛋:金主送的小海豚礼物可爱吗?
黑暗,安静,屁股里插着的大阴茎和奶头上夹的小夹子,都让他委屈得想哭。
苏安扭动着身体想要跑,可被绑住的脚踝和手腕让他哪里都去不了,扭动只会让屁股里的大阴茎使劲儿磨着柔嫩的肠壁,于是酸软得更厉害了。
韩友明有着一肚子的诡异恶趣味,苏安跟着他那年,受尽了各种难以启齿的委屈。
这架木马就是其中一项重要的刑具。
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的。
木马上面的机关都是韩友明定做的,能完美控制住他的双腿。他一旦想要用力分开腿,机关就会带着那根假阴茎狠狠向上顶一下。
苏安早就被那根大家伙顶怕了,双腿乖乖地夹紧木马,忍着哭声默默流泪。
韩友明总是不许他哭,如果哭了,就会被罚得更狠。
可他就是爱哭,心里一旦装着什么难过和委屈,立刻就会化成眼泪流出来,憋都憋不住。
这间房里没有钟表,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流淌的概念。
苏安坐在木马上夹紧双腿,压抑地哽咽着:“不……呜呜……不要……不要了……韩总……呜呜……啊……”
他身子一晃,椭圆底的木马也摇晃起来,粗硬的假阴茎在肠壁里捣来捣去,仿真的大龟头把柔嫩的肠肉捣得变形。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让苏安无法自己掌握平衡,只能像浪花里的一叶小舟,无助地随波飘摇。
“啊……疼……呜呜……韩友明大变态……呜呜……老混蛋我要打死你……嗯啊……好难受……呜呜……打死老变态……嗝……呜呜……啊……”
已经没法再高潮的身体却被插得酥麻酸软,剧烈的快感在屁股里叫嚣着要爆发,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苏安又哭又骂,软绵绵的嗓子哭哑了,泪水湿透了眼罩。
他讨厌死这个老变态了。
身后忽然响起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越来越近。
苏安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
韩友明看着小美人这副委屈巴巴的怂样,眼底都是愉悦的笑意,故意冷冰冰地问:“骂啊,怎么不骂了。”
苏安哼唧唧地小声哭着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大变态又要被欺负
韩友明解开绳子,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苏安被欺负怕了,缩在他怀里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乖巧地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亲亲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