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视频里被血洗的地方是一支警队。
装甲过处惨不忍睹。
鲜血染红画面,人在铁血面前不堪一击,一丝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这熟悉的血腥场景……季容夕冲进卫生间干呕不止,梁南讶然:“你缓一缓再看吧,怎么比我反应还大啊?”
季容夕关掉视频:“不看了,睡吧。”
季容夕喝了营养液,吞了三颗安眠药,混混沌沌的做起噩梦来,全是血。半夜风打窗台,他惊醒了,坐起来,恍恍惚惚还在slk的屋子。
第二天,季容夕没等来通知,也联系不上陆洲,眼皮乱跳。
他等不下去了,申请休假。
盛岸吓了一大跳:“你印堂发黑眼皮发青,鬼上身啦?你俩前几个月太密集了,都休去吧,梁南抓紧事件相亲!”
季容夕赶到建同小城。
周围被封锁了,城里没人,空气中残留着硝烟和血腥味。
季容夕好半天才抑制住恶心。
梁南审视地上的装甲痕迹:“你看进入跟离开的路线,有效地避开了所有不利因素,考虑很成熟。”
季容夕心神不宁:“先看看陆洲在哪里。”
陆家军区没有,孟家军区更没有,都说他没来。季容夕察觉不妙,思来想去,联系了陆洲的父亲,陆父沉默几秒:“陆洲失踪了。”
季容夕失声:“怎么回事?”
原来,昨晚陆洲开完紧急会议,直接出发去建同小城,半路就失去了联系。
两个军区地毯式地秘密搜寻,人影都没见着。
陆家怕起乱子,隐瞒了失踪的事。
季容夕急了,陆洲擅长星战不擅长阴谋诡计,万一落到那伙凶残的人手里,后果不堪想象,他发疯似的分析陆洲的行踪痕迹。
梁南安慰他:“尉将跟人无冤无仇,顶多被当成人质,不会有太大危险。”
“你不了解!”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没错,第一次看到血洗视频,季容夕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这种预感越近越强烈。
「装甲这么大的家伙,撤往哪里撤?」季容夕曾这么问过那个人。
「为什么要撤,可以伪装。」那人回答。
「怎么伪装?」
「单独的一片树叶容易被发现,把这片树叶藏在树上呢,还容易发现吗?」那人模棱两可地说。
假如是那个人干的,他会把陆洲这片树叶藏在哪里?
“梁南,附近人最多的地方是哪儿?”季容夕问。
“附近常年演习,哪有什么人,最多的就是陆孟两军区的人了。”
陆孟两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