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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2(1 / 1)

一丝让步地恳求,“你有怨气可以直接对我发泄,别牵连无辜好吗?”

科特拉维跩金缕缎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却足以让塞尔驻足。

“松手。”塞尔很不愉快地命令,“这是首座象征,不是城主没有资格碰它。”

“当然。没问题。”科特拉维回答的同时已经松开了手。

“你找我有什么……”

塞尔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

“我昨天说的话,”科特拉维略微收起故作的优雅举止,非常认真对塞尔道,“并不是认真的。”

“你昨天说了很多话。”塞尔边抚平金缕缎上的褶皱边说。

“最后那句。”科特拉维说,“看在我今天及时为你解决掉最大一个麻烦的份儿上,能不能一笔勾销?”

“当然。没问题。”塞尔说话同时直接往科特拉维腹部挥了一拳。

毫不留情的一拳。

科特拉维没来得防备,塞尔则沉默地看着前者向后退了半步,并不禁弓起了背,这才垂下手抚平了因为这个动作而带起的城主长袍上的褶皱,说:

“这下扯平了。”

“我有一根肋骨好像断了。”等科特拉维重新直起脊背,脸上不自觉多出一抹故作出来的优雅笑容,就像以往那样。

他说:“我不过是舔了你的手指……你在很多方面还是不肯吃亏。”

他声音里带着一些无奈。他自认自己无耻得足够巧妙,应该没有被塞尔之外的谁察觉,包括就站在旁边的缇斯。

“当然。”塞尔回答:“如果你在那之前没有吻过在场过半的蠢货,我或许能下手轻一些。”

“那只是一种礼仪,打招呼的礼仪。”科特拉维说。

“我们族群并没有需要贴着对方嘴唇才能使用的礼仪。”塞尔回答。

“塞尔啊塞尔,”科特拉维收敛起优雅,不自觉地笑了笑,接着又摇了摇头,“你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口吻了吗?这很容易让我产生不必要的期待。”

“你的期待依旧会落空的。”塞尔说,“现在,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

“如果我拒绝会怎么样?”科特拉维反问。

答案显而易见。

“被我扔出去。”塞尔说。

他们的对话显然始终维持在针对对方的基础上,尤其在这因为缺少陈设而显得过于宽阔的房间内,这种空旷更加突出了争锋相对的氛围。

“请。”科特拉维说,“我很期待与你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这些意有所指的暧昧,让塞尔毫不犹豫地走向科特拉维,提着他的衣领,开始往外拉拽他。

科特拉维毫不挣扎地任由塞尔向房间门口拉拽自己,直到后者准备打开门的时候,他才猛地一脚踹上了门,反剪住对方的手臂,将他大力按在门上。

塞尔用另一条胳膊猛击科特拉维的身侧,像以往任何一次那样,精准的打断了对方一条肋骨,借机反手将科特拉维掀倒在地,并栖身而上,用膝盖和胳膊将科特拉维固定在地上。

科特拉维重重地摔在地上,不止没有躲避和反击,还顺势搂住对方的腰背,将塞尔拉向自己。

可是,跟他以往的放肆行径不同,他的动作只到这里,就陡然顿住了。

他用自己的眼睛盯着塞尔的眼睛,耐心十足地维持着这个动作,因为没有进一步的僭越,而免除了被塞尔施以下一轮暴力的攻击。

透彻且微蓝的那对瞳孔里,仿佛映出了恒久不变,直到闪电横过窗外,与灼心的光一起带来了不知疲惫的、依旧是属于这个季节的暴雨,这才打碎了这微不足道的短暂平衡。

“你愿意吻我吗?”科特拉维问塞尔。

他恳切的声音就像小心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为什么?”塞尔反问,“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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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狂诗之炎(22)j

根据精灵族所留下的典籍记载,他们数千载的寿命中,只会爱上唯一一个同族或异族,且终生只与其相伴。是一个对忠贞与专情有着超乎寻常执着的族群。

而灵族呢?不止在这方面完全不像他们的祖先,还无法理解祖先们是如何做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长期相处的话,他们不会厌倦吗?

长期分离的话,他们不会孤独吗?

到底是何等无私的存在,才能维持这种恒久不变的情感?

科特拉维成为医生后,看着越来越多为了“纯血”而出现的“繁衍”行为,时常在思考与之相关的答案。

因而他厌恶那种无私且忠贞的情感,自然从不固守孤独。他甚至不认为对塞尔的执着需要以专情的方式来表现,因为二者在他看来并不自相矛盾。就像族群里的繁衍与婚姻根本无关,却可以并存。就像在塞尔眼中利益和友谊可以共存,却从不认为自己的行为自私一样。

可能任谁被自身难以自控的私欲纠缠数十年,在用尽一切手段过后依旧没有得到,也会不自觉开始退怯。

至少科特拉维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手段也并不卑鄙,甚至有些卑怯。

既然无私注定可悲,孤独等同愚蠢,他怎么会让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

他要回报。他就想要回报。不管是利益、情感还是身体。什么都可以。

他心血来潮的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去获得,就像他胸口的这条银缕缎和那枚带有“圣羽”徽记的胸针,或者称之为“魔法与科学结合神奇造物”——区别于城主以力量的方式获得全族尊崇。

跟他往日思索过的“那些”看似矛盾却可以并存的“二者”并无二致。

无论塞尔怎么看待他。

只要能满足自己私欲,他就愿意割舍一切。

当然,除了尊严。

这是他从一开始就明确的部分。

一条界线。也是唯一一个他不能让步的部分。

就像他无法自控的私欲,就像他明白当初不应该屈服于本能,也明白自己不应该在昨天那个时候离开那栋房子、留下塞尔……他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进入暗系居住区,因为每一次都代表堕落和放纵的叠加,可他的灵魂却会败给自己划下的最后那条界线。一面紧抱着尊严不放,一面任由身体同时屈服于无法宣泄的私欲,想要藉变本加厉地放纵来排遣已经为塞尔一度又一度失控过的情绪。

可惜,徒劳而已。

徒劳,多么可笑的词。

卑怯,多么动听的词。既卑鄙,又怯懦。

即便奋力的进行自我谴责,他依旧没办法遏制自己的本性。诚如他始终在对自己和塞尔撒谎,后者又何尝不是披着无以计数的伪装?

如果可能,他想问塞尔:我到底有什么是你不愿舍弃的,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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