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烛扬了扬下巴：“今生的因果，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走吗？”
“我劝你跟着。”大师兄凉飕飕地道。
徐智呆了呆。
良久，他升起的勇气缩回了壳子：“我是个废物。”
“你教导出了多少桃李，嗯？你瞧瞧，这些都是你自己买的吗？是你的学生们送来的吧。”
“你在自怨自艾的时候，还有人惦记着你，过去已经过去了，你是懦夫吗？”
大师兄指了指角落里摆放着的一大堆礼盒。
一瞧就是学生送的。
徐智张了张嘴，被大师兄怼了一顿，心思活络了起来：“嗯……”
徐智嗓音干涩：“可我是死人啊，我是个活死人啊！”
大师兄：“…………”
如果在昨天前，他还会震惊一下，参观完大泉山，他已经超脱凡尘了，活死人怎么了？
活死人你就了不起啊？大泉山有的是比你还像个死人的存在呢。
徐智：“…………”
徐智：“？？？”
“你们不介意我不是活人吗？”徐智惊呆了。
大师兄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抓起来：“你挺烦的，怂货，回去你的身体该走了。”
莘烛愉悦地弯了弯眉眼，瞧大师兄愈发的满意：“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