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回卧室,给白鸽裹好被子又看了半天才舍得去浴室。
顾维洗完澡才看到床脚放着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的小玩具都拆封了,大喇喇地摆在那特别显眼。
顾维以为白鸽自己在家用了小玩具,膝盖一弯压在床上,隔着被子在白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谁让你自己在家偷偷玩儿的?”
白鸽被莫名其妙拍了一巴掌,腿一蹬,叽里咕噜说了两句梦话,听起来应该是脏话,很不好听。
顾维手从被沿缝里钻进去,往白鸽那一摸,还是干涩的,看来是没用过。
顾维想错了,又在白鸽屁股上揉了揉,贴着他耳朵轻声哄了哄:“乖。”
又是打又是揉,耳朵里还一直有人在说话,白鸽还是被顾维给弄醒了,他眯眼看了半天才确定不是梦,顾维下班回家了。
“你回来了,”白鸽半天才掀开眼皮眨一下,胳膊一抬搂着顾维脖子,把他头往下压在自己胸口上,下巴贴着顾维脖子磨了磨,边磨鼻子里还边哼哼,“抱一下,现在几点了?”
白鸽睡衣领口歪了,顾维在白鸽胸口那上亲了下说:“12点多了,你继续睡。”
白鸽本来是困的,但那点敏感被顾维一亲,立刻醒了大半,他想起那些玩具,手往床边一指:“去,把那些洗洗。”
“怎么,”顾维手往下摸索,“想玩儿了?”
白鸽眼睛嘴角一起往上扬:“一起试试新产品,老林给了任务呢,让我们试试好不好用。”
两个人试了不少新产品,顾维握着白鸽跟小玩具,擦在一起比了比:“还是小白鸽好看,还有温度。”
他这一句话启发了白鸽,白鸽立马来了灵感:“对啊,可以做几款可以升温的产品,肯定会很受欢迎。”
“你还真当成任务了。”顾维又捏了把小白鸽,掐出了一把水。
两个人重新洗过澡,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但谁都没睡。
白鸽问了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有瘾的明明是你,为什么每次这些玩具都只玩儿我啊?”
顾维说:“因为我的瘾是你,不是那些玩具。”
顾维现在的瘾好多了,两个人的频率依旧比普通情侣高一些,但相比之前好了很多,顾维也一直想着白鸽的身体,不敢太折腾他。
虽然他们频率降低了,但顾维已经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得不到满足就会痛苦。
事实是,他现在特别满足。
这些年顾维一直无法正视心理上对于白鸽的瘾,所以生理上才会那么需要白鸽。
只是心里不见底的深渊,生理上再满足也填不满。
现在顾维知道,白鸽是他生理跟心理上真正的双重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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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冬天一冷,神外科的病人就多,白鸽公司里的工作也要收尾,两个人都忙。
忙里偷闲,也能抽空去市郊那边住个一两天。
今年冬天的雪比往年要多,白鸽特意没清理院子里的雪,堆了好几个大雪人,胖嘟嘟的一墩一墩落在那,雪人压得结实还浇了水,冻得邦邦硬,只要不刮大风,雪人能挺很长时间。
白鸽回回都在顾维认真堆雪人的时候偷袭,团个雪球往顾维身上砸,要么就是助跑几米往顾维后背上跳,两个人一起摔下去拱进刚堆起来还很松软的雪人肚子里。
整个世界雪白一片,白鸽跟顾维也是白的,两个人躺在雪地里仰面朝天大口喘气,还躺出了天长地久白头到老的感觉。
白鸽是玩儿高兴了,但是头发上脖子里全是雪沫,雪一化衣服都是湿的,顾维担心白鸽会着凉,只好晚上盯着白鸽泡个热水澡才让他上床睡觉。
这个年顾维特别重视,早早就带着白鸽置办各种年货,一家人的吃穿用准备得很齐全,看到什么就买什么,连家里三只猫的新年东西也都准备了。
白鸽放假那天抱上乖乖就住到顾维家里去了,陪着姚秋文跟她的几个老姐妹打麻将,他认识的人比顾维认识得都全。
过年那天顾维不值班,年三十早上两个人去给姥姥上完坟,回去正好跟爸妈一起包饺子。
顾维洗了好几个硬币,生怕白鸽吃不着,包了硬币的那几个饺子单独煮了一锅,每个人盘子里都有。
白鸽一会儿吐个硬币,一会儿又吐个硬币,桌子上哗啦啦响,吐到最后一个,指指桌子上的硬币:“你是不是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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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意。”顾维说。
“人为的天意。”
“人为的天意更好。”
一家四口年夜饭吃了好几个小时,中间还热了一遍菜。
白鸽明明没喝酒,最后美得像醉了一样,趁着那个“醉意”上头,举着饮料说了不少吉祥话,最后总结下来还是姥姥当初对他的希望,一家人新的一年都平平健健康康快快乐乐。
平安健康快乐,他们都知道这六个字有多美好又有多不容易,桌子底下白鸽没拿筷子的那只手,始终被顾维攥在手心里。
到了晚上白鸽的美劲儿还在,自己照镜子都能笑半天,他现在是只好鸟儿了,血肉重新长了一遍。
顾良平跟姚秋文晚上熬不住,十一点多就回房间睡了,三只猫也睡得早。
顾维跟白鸽窝在床上开着电视看春晚,但放春晚也只是一个仪式而已,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在电视上。
白鸽握着手机在回拜年短信,公司群里发了几个红包,又给老林家孩子跟秀儿家孩子发了个大红包。
顾维歪着头看白鸽打字,白鸽回的信息都差不多,最后顾维就看白鸽聊天记录的背景图,是他跟白鸽的结婚照,两个人穿着白西服并排站在一起,镜头没拍到的地方,他们十指紧扣,影子在玻璃门上交织相融。
白鸽回完信息,躺在床上打滚,姚秋文跟顾良平给的压岁红包就压在他们枕头下面,白鸽滚到自己枕头上枕枕,又滚到顾维枕头上滚滚,最后拉着顾维一起滚。
滚累了两个人头贴着头躺在一起,白鸽说起去年过年的事。
“去年年三十,你是不是半夜回来了,趁我喝醉睡着,还闹我一次。”
“嗯,是回来了。”顾维往白鸽嘴里塞了个橘子瓣儿,自己也吃了一个,白鸽边说话边吃,嘴角淌了点橘子汁儿,顾维用手指给他擦干净。
白鸽咽了嘴里的橘子,又往顾维身边靠了靠:“那天我跟爸喝酒喝多了,还以为是梦,我好像听到你跟我说了很多话,但是我不记得了,当时你跟我说了什么,你再跟我说说。”
“去年说的是去年的,”顾维手指插进白鸽头发里,摸到了白鸽头上的疤,指腹贴着那道疤从这边捋到那边,最后掌心直接扣着白鸽后脑,“今年要重新说。”
白鸽被他摸的直痒痒,咯咯笑了两声,想往旁边躲,但被顾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