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郁长泽压下汹涌地情欲,乖乖跟在谢淮舟身后一一把菜端出去。
嘴上说着不饿,真吃进嘴里,郁长泽筷子就没停过。
谢淮舟看着他吃掩不住的心疼,高强度工作,郁长泽比之前更瘦了,瘦骨嶙峋,眼底淤积着青黑。
吃完饭,谢淮舟赶他去洗澡,郁长泽围着扒着门框勾引:“哥哥,真的不和我一起洗吗?我会马杀鸡哦。”
两人一起又不知道折腾到几点,谢淮舟就想让他好好休息。
“你自己去吧,我回个邮件。”
谢淮舟回公司后动作很迅速,没有任何预警地把上半年财务支出与实际营收公开,董事会闹着要请第三方审计彻查。
谢昀廷忙得焦头烂额,谢淮舟断不会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郁长泽洗完澡出来,谢淮舟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招招手让他过来:“怎么不吹头发。”
“想哥哥帮我吹。”
郁长泽知道谢淮舟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头细密柔软的乌发,他有意保养,平时做妆造都尽量避免漂、染等伤头发的行为。
郁长泽盘腿坐在谢淮舟身前,吹风机呼呼吹着热风,谢淮舟的手在他发丝里温柔穿梭。
吹风机停时,郁长泽靠着谢淮舟的腿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很乖,谢淮舟沉默地看着他,手指捏着他一小撮头发轻轻摩挲,就那么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许久,直到郁长泽醒来。
“怎么不喊我?”
郁长泽握着他的小腿轻轻揉捏,坐了这么久早麻了。
谢淮舟拉他起来:“看你睡得香,舍不得。”
他让郁长泽回床上睡,自己去洗澡。
酒店离剧组远,第二天要早起,郁长泽没闹他,两人抱着说了会话就睡了。
次日闹钟一响谢淮舟就起了。
郁长泽要穿的衣服昨晚商洛就送过来了,谢淮舟把衣物都打理好才喊他起床,就为了让他多睡十来分钟。
郁长泽起床后就就像个双面胶成了精黏在谢淮舟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贴着挨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即使这样,依旧没办法延长相聚的时间。
谢淮舟没法待太久,十点就要回去,郁长泽也要去剧组。
分开前,谢淮舟解开衣领,垂下头,乖顺地露出后颈:“给我留个标记吧,在信息素消散前,我们会相见。”
犬牙刺破皮肤,信息素注入身体侵袭血脉,谢淮舟揪着他的衣摆捱过片刻的眩晕。
郁长泽舔去溢出的血丝,那处经年未愈的创口再次变得鲜活。
“还好吗?”
也许是想让相见的时间能快一点,郁长泽并没有释放太多信息素,可谢淮舟的脸还是泛起一片潮红,他感觉郁长泽的信息素更烈了。
郁长泽替他把人工腺体戴上又在上面盖了一层抑制贴,alpha的信息素渐渐被掩盖。